言攸如何搓动也无法挣脱,架子床被迫晃动,幔帐摇曳披拂,他只是冷眼重新收整局面。
褚昭勾出抹笑:“清和,我会害你吗?”
“褚昭,你放了我……我不要、我不是牲畜……不能这样拴我!”
她极力维护可怜的尊严。
在极端的权势下,尊严是乞讨都乞讨不来的东西,世上不存有高贵的卑贱,至多让高位者微末怜惜。
褚昭捋动她乌发,柔情款款的,他说:“不绑住你,你肯定要跑的,你会逃,逃得很远很远,再胆大妄为地把这个孽种生下来……”
“孤只是为你好啊!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如何编排你的吗?孤可以立刻去叫人跪在你面前告诉你,四处传遍了,薛家表姑娘秽乱宫闱,是被逐出后宫的,骂你是娼女之姿。”
“但你也放心,那些太脏的嘴,孤已经替你缝住了,只要你真心投向孤,流言就迎刃而解、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