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的。
钟志远没有泡澡的习惯,很快就洗好澡出来了。
而桃子则在浴室里足足待了1个多小时才出来。
看来,全世界的女人都一样,泡个澡要半天。
桃子穿着肥大的睡袍,钟志远见到就笑了。
小人家穿套鞋,笨拙又娇憨。
桃子被他笑得很不好意思,抬头温柔羞涩地瞟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钟志远心里一动。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他想到了徐志摩的诗。
想到这是徐志摩赠日本女郎的诗,暗笑,难道这是日本女孩独有的风情?
灯下,桃子容光焕发,像刚出笼的馒头一样诱人。
桃子被钟志远看得不自在,害羞地说:“志远君,请入睡吧。”
“是啊,该睡觉了。”钟志远幡然一笑。
见桃子不动,催道:“走啊?”
“我也睡卧室?”桃子羞答答地问,心里小鹿乱撞。
“不睡卧室还能睡在客厅地上?”钟志远讶然地问,心想偌大的榻榻米,还容不下两个人?
“可以吗?真的吗?”桃子低头忸怩地问,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秋叶,心却跳得更快了。
钟志远当下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胳膊往卧室去。
进了卧室,松开桃子的手,他将矮桌往榻榻米中间一放,笑着对桃子说:“我睡这边,你睡那边,咱们学梁山泊和祝英台划席而卧。”
桃子紧张得快要跳出来的心,一下子扑通跳了回去,随之而来是失望。
“梁山泊?祝英台?他们是谁?”她幽幽地问。
钟志远给她讲梁祝的故事,笑道:“祝英台在两个人中间放一碗水,今天我们放一张矮桌。”
桃子感动于梁祝的爱情故事,幽怨地看了眼榻榻米中间的矮桌,轻声嘟囔了一句,“为什么要学古人?”
钟志远没听清她说的话,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睡吧,日本也有呆头鹅。”桃子娇嗔道,关了灯,倒在榻榻米上,背对着钟志远。
钟志远笑笑,敢情我是呆头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