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拱手,语气恭敬,眼神却暗送秋波。
“晋王也早些回府吧。”尉迟澈微微颔首,语气恢复平淡,却暗含一丝“你懂的”的意味。
两人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背对彼此的刹那,脸上都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都以为自己是这场博弈中唯一的赢家。
此时的慕朝歌一身常服,隐在恭房外不远处的太湖石后,已经蹲得腿都快麻了。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活动着有些发僵的脚踝,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季晟辙是掉进茅坑里去了吗?怎么这么久?难不成是昨晚吃坏了肚子?还是说,年纪轻轻就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越想越觉得离谱,这位户部侍郎怕不是个便秘患者。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等待,考虑是不是该让福德全进去“捞人”的时候,恭房那扇不起眼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