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看见,非得撞柱死谏不可。
慕朝歌才不在乎字好不好看。
想着想着,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拔头发。谁知这一拔,疼得她“嘶”了一声。
“别拔朕的头发!”尉迟澈终于忍不住出声抗议。
慕朝歌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这头秀发是尉迟澈的。
她讪讪地放下手:“不好意思,忘了。”
你这女人!
尉迟澈气得想骂人,但转念一想,这一个月来,慕朝歌确实帮忙把朝政处理得井井有条。
至少,这江山没败在她手里。
慕朝歌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得意地挑眉:“怎么样,我这个临时皇帝当得还不错吧?”
尉迟澈冷哼一声:“勉强及格。不过你那个所谓的什么‘资本家思维’能不能收一收?朕的国库不是给你做风险投资的。”
“小气。”慕朝歌撇撇嘴,“我这叫长远布局。等那孩子学成归来,能给你创造的价值,比现在投入的多多了。”
说着说着,她又习惯性地想去拔头发,手伸到一半停住,转而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尉迟澈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