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到了哀家的侄子头上?”
慕朝歌笑了笑:“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例行调查,如果周德芳清白,自然不会有事。”
太后盯着慕朝歌看了许久,突然说:“皇上近来变了许多。”
慕朝歌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哦?母后觉得儿臣哪里变了?”
“说不清楚,”太后缓缓道,“就是觉得……变得狡猾了。”
站在一旁的尉迟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憋笑。
慕朝歌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太后说:“母后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臣还要批阅奏折。”
这是下逐客令了。太后脸色一变,但终究没说什么,拂袖而去。
太后一走,慕朝歌就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好险好险,差点露馅。”她拍着胸口说。
尉迟澈皱眉:“你刚才那样子,太不像我了。我从来不会对太后如此无礼。”
“那怎么办?难道要我对她唯唯诺诺的?”慕朝歌不以为然,“别忘了,现在我才是皇上。”
“可你这样会引起怀疑的!”尉迟澈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