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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李世民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翻涌着怒火。
“查!”他声音不高,却令侍立一旁的王德心头一凛。
“给朕查清楚,这些污言秽语,究竟是从哪个阴沟里冒出来的!”
“是,陛下。”王德躬身应道,尤豫了一下,又道:“陛下,还有一事……坊间另有一则传言,说是……东宫的一个公鸡下了金蛋。”
“……”李世民愣住了,脸上的怒容瞬间被一种极致的错愕取代。
他象是没听清,又象是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重复道:“公鸡……下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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