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学问,与帝国的实际相结合,去尝试解决那些连父皇也未能彻底解决的、深层次的结构性问题呢?
比如,如何在维护“士”阶层领导地位的同时,真正打破门阀对仕途的拢断,让更多寒门英才脱颖而出?
比如,如何在坚持“农”为本的同时,遏制土地兼并的痼疾,探索能让普通农户真正抵御风险、安居乐业的新政?
比如,如何引导“工”与“商”的力量,不仅服务于朝廷和贵族,更能创造出惠及更广泛民众的财富与便利?
这些想法还很模糊,但方向已然明确。
他找到了一个完全可以超越自己父皇的领域一不是在外拓的武功上,而是在内治的深度与广度上。
在解决帝国根深蒂固的矛盾上,在真正实现那“大同”理想的探索上。
想到这里,李承干眼中带着一丝兴奋与坚定的光芒。
他深深躬身,声音清淅而沉稳。
“儿臣——谨遵父皇教悔!父皇一席话,如拨云见日,令儿臣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