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远在天边,指望不上!这西北的天,就得由咱们自己顶起来!”
“大帅!您带着咱们出生入死,恩威遍布河西,除了您,还有谁有资格坐镇这万里疆土,让兄弟们心服口服,让金狗蒙古崽子不敢放肆?!”
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甲叶铿锵:“末将曲端,斗胆恳请大帅!顺应天命,承应民心,正位定名,以安将士之心,以慑虎狼之胆!”
这一番石破天惊的话,像在滚油里泼了冷水,大堂瞬间炸开!
翟进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精光爆射,立刻反应过来,第二个跪倒:“曲将军所言极是!大帅!这基业是咱们西军兄弟的血汗换来的,理应由大帅主宰!末将翟进,愿奉大帅为主!”
其他将领见状,有的恍然大悟,有的虽觉突然但见大势所趋,也纷纷离席跪倒:“末将等愿奉大帅为主!”
西夏旧臣和僧人们面面相觑,惊骇不已。
野利昌脸色变幻,最终暗叹一声,也随着众人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