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想了想,最后肯定阎埠贵没干好事,还可能是与他有关,否则,心虚啥?
蔡全无决定主动出击,他没有被动的习惯,把水搅浑了再说,傻柱的大嘴巴很合适!
“叔,按您这么说,阎老抠的工资只可能比四十万高,如果这样,还真可能有问题;
但,即使如此,阎埠贵也不可能养外室,好歹是人民教师,这不是道德的沦丧嘛!”
傻柱惹急眼,骂臭老九的次数不在少数,但,心里对教师职业还是认可的,传道授业解惑,一直为神州人所尊敬!
“刚才……,柱子,你说说,这是不是透着古怪?大早上遛弯正常,但,遛弯又不是见不得人,老抠为啥心虚?”
蔡全无说完倒头就睡,该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要看傻柱能不能脑补了,以这小子的聪明劲儿,不会留下把柄的!
傻柱则兴奋起来,这消息够劲爆的,按小叔的说法,阎埠贵有个姨太太不是没可能!
内七局
郝平川无聊透顶,郑朝阳带多门跟进毒蛇案,白灵忙着整理桃园小组相关线索,只有他这个行动兼侦查队长值班;
按理说,值班任务是一人一天,可,碰头会结束,只有他没任务,老领导见状,一脚踢到值班室来了,这是耻辱!
“队长,雨儿派出所发来协查函,要求咱们局协助调查正阳门街道的蔡全无,他们怀疑此人巨额钱财来路不明!”
正在这时,传真室的人拿着一个文档让简要说明内容,并要求签字,郝平川一愣,蔡全无?
顿时,脑海浮现蔡全无那无耻的脸,讲真,他对蔡全无并不讨厌,那晚,确实违反纪律要求,只是想起失之交臂的毒蛇小组,有少许不爽而已!
“知道了!”
郝平川签字放行,据资料显示,蔡全无年少时读过三年私塾,母亲以给大户人家洗衣服为生,父亲姓名不可考,其本人也不知道父亲姓甚名谁!
资料印证后,蔡全无与南锣鼓巷何大清面容有九成相似,怀疑此子与何大清系同父异母兄弟!
“不行,谨慎起见,还是问问,这小子哪来的钱买缝纴机,或者得罪了啥人?又或者那晚行径被王鞋匠知道了?”
郝平川的脑子一瞬间冒出好几个问题,从感情方面讲,他相信蔡全无无辜,否则,毒蛇不会暴露,但,事无绝对!
“局长,刚接到内三局转发雨儿派出所协查函,内容是这样的……怀疑与毒蛇有关,因此,我想会会这蔡全无!”
“好,不得带个人感情因素,不用我强调纪律吧?”
郝平川听着从话筒传来的警告,苦笑一声,老领导,我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是,局长!”
郝平川放下电话,飞奔离开公安局,好家伙,终于有事儿干了,真心不容易啊,蔡全无,这次,哥们儿吓不死你!
此时的蔡全无收拾妥当,再三检查雨水的衣服后准备离开大院,开启新的揽客生涯!
出门后发现没地儿可去,只能漫无目的的转悠着,这与前世的士一样,有客没客都不能停,否则,当空军去吧!
“嘿,小子,打哪儿来,往哪儿去呀?”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蔡全无转头一看,巧了不是?这不三轮车的原主人嘛!
“文爷,您会做生意,把自己的车给我,转身用车行板车,好嘛,妥妥双职工啊!”
车主是同和车行老伙计,江湖人称文爷,喜好:大耳光子、侃大山、睡窑姐不给钱;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文爷打人耳光子的少,挨打的次数较多,对年轻人颇为照顾!
“滚蛋,当初让你跟文爷添加车行,你呢?非犟着说车行不自由,照顾老娘不方便;
现在看看,车行归公家所有,我们这些老伙计成了有组织的公家职工,你……”
文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蔡全无,恨不得扇个大耳光子,好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去了!
“文爷,您知道情况,老娘病重,车行每日得上交份子钱,老请假,钱从哪儿来?
还得感谢您,没有您这三轮车,我都不知道怎么办,这样,中午我在东来顺设宴!”
大军进城后,上面认为黄包车把人当牲口使唤,因此被取谛,取而代之的是三轮车;
同和车行归了上面,每日上交三千块份子钱,多出来的算自个儿,保底工钱十二万;
说实话,辛苦了大半辈子的黄包车夫是福音,大伙终于相信政府是劳苦大众的政府!
去年,蔡全无母亲病重,原身纯孝,为了照顾母亲放弃添加同和车行的机会,文爷看原身可怜,把自己的黄包车改装成三轮平板车,借给原身;
当然,文爷存不住钱,改装的一万块钱手工费是原身出的,这是现在平板车的来历!
“好家伙,全无,一段时间没见涨行市了呀?打哪儿发财?舍得请文爷吃东来顺?”
蔡全无的大方让文爷不敢置信,打43年就认识蔡全无,这么多年,一直是个铁公鸡;
唯一一次请客,带他去的正阳门街道小酒馆,一碟花生米二两散酒齐活儿,现在居然请吃东来顺,能接受才怪呢!
“文爷,晌午东来顺见,到时候细聊,这是我侄女儿,雨水,给文爷说再见!”
“文爷,再见!”
雨水乖巧的摆手柄文三儿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小子不是孤身一人吗?哪来的侄女儿?
“得嘞,晌午,东来顺了您嘞!”
想不通就不想,吃饭的时候细聊,蔡全无不是没分寸的人,既然请客,自然有实力!
想到吃东来顺,文爷忍不住想起当年吃全聚德的场景,今儿可以正儿八经当回爷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常有的!
蔡全无开启拉客模式,郝平川几头跑空,好不容易找到何雨柱,没问出个四五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