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复习和抄书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抱着那几本导演类专业书籍啃。
虽然每次看,获得的感悟都不算太多,但是却一直都有。
除非啥时候他将这几本书里面的知识点全都掌握了,形成属于他自己的心得,才会停止。
转眼间,又是两三个月过去了,天气也伴随着冬天来临而寒冷起来。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罗奎发现他带来的影响正在逐渐扩大化。
比如说这一学期的期末考试的题目,就和记忆之中出现了不少的偏差。
或许是因为他和自己老师打了个招呼,又或者是因为他听了课,少去问了一次不懂的问题。
从而影响了时间进程,然后出试卷的时候,老师们的思绪出现了变化
这些都是造成偏差的原因,伴随着罗奎这一世和前世的行动差别越多,会越来越大
甚至,今年的高考题目说不定也不再和前世一个样了。
期末考试题目变化,这也意味着,罗奎这一学期的复习成果,来到了接受考验的时候了。
罗奎也正有此意,所以没有去记忆库里面查找原来的相关记忆。
而是给自己做了一次测验,看看这几个月的复习下来,真实水平有多少。
结果伴随着成绩单出来,罗奎发现自己的复习成果还算不错。
得益于前世那清洗稳固的记忆,让罗奎对高中知识没有遗忘。
虽然前世学的也不算太好,不过事无巨细全记得,也算是基础牢固。
所以复习起来,事半功倍,成绩比前世高出不少,按照这个成绩,能够勉强上个二流本科。
对于学习成绩,罗奎倒是不算太在意,他现在苦恼的是如何让家人支持他当导演。
毕竟这玩意儿对于生活在巴蜀地区,家庭条件又不算好的罗家,实在是太陌生了。
而且学艺术,不管是音乐,绘画还是影视类,花销都不会小。
导演更是艺术类里面出了名的花钱大户,摄像头一开机,那就是烧钱的节奏。
只是罗奎的担忧,在他和家人提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迎来他想象之中的阻碍。
家人反而很是支持他,或许他们不知道导演具体是干啥的,但是却支持自己儿子的想法。
“二娃子,你也长大了,马上就十八岁了,想做啥子就去做!”
“人生的路,是你自己选的,爹妈帮不上忙,但是也不会拖你的后腿。”
这是父亲罗平在腊月二十,打工回家后,听了罗奎的想法之后,和他说的一番话。
“谢谢爸!”罗奎抱住了父亲。
“我弟弟今后就是大导演了,老罗家的祖坟冒烟了哈!”姐姐罗娟倒是知道一些。
不过她也没有反对,只是调侃弟弟说道。
“我就等着有天能够在电视上,看二娃子拍的戏喽!”母亲杨兰也说道。
“二娃子,你想考哪个学校?北电,中戏,上戏?还是我们省内的师范电影电视学院?”
姐姐罗娟询问罗奎道,巴蜀省内的电影电视学院成立于1992年,1996年和师范大学合并。
“这个,我准备考北电!都说北电出导演,中戏出演员嘛!”罗奎说道。
“北电?你岂不是要去京城参加艺考?”罗娟说道。
“二月份就要去,而且我已经报名了。”罗奎本想着家里人不同意他就先斩后奏的。
当然报名这事儿,不需要亲自跑去京城,网上就能报名,不过要在报名时间内去银行汇款。
(网上查不到当时北电有没有官网,不过找到一份2001级招生简章,上面显示官网报名。)
“那到时候爸妈陪你去艺考?”罗娟问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罗奎说道。
“你自己去?从小到大,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你去京城也不怕走落(走丢)了。”
父亲罗平说道,他还是担心自己这个小儿子。
“我这么大个人了,又是个男的,怎么可能走落了。”罗奎不服气。
他可不是真的才十七八岁的小男生,上辈子都四十好几了。
“让你爸和你走一趟好了,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母亲杨兰在一边劝道。
最后罗奎不得不妥协,毕竟家里人都是为他好。
不过他准备让母亲也一起去:“妈也一起去,到时候在京城好好耍耍。”
“耍个锤子,家里不要人啊,去耍不要钱啊?”父亲罗平说道。
“就是,屋头离不得人,我还是留在家里,你们两爷子(父子俩)去就好。”母亲也说道。
罗奎最后也没能让父母改变主意,不过姐姐倒是很想去,但是那会儿她都开学了。
眼看着就要到春节了,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起过年的事情。
比如搞大扫除,首先要把屋顶清扫干净。
砍一根细竹子,多数都是苦竹或者水竹这种长不粗的。
把下面的枝叶全都剔除掉,然后把剔下来的枝条绑到竹尖那一头。
这就成了一个打扫屋顶的利器,举着竹子清扫上面的灰尘,和北方长杆鸡毛掸子差不离。
只是这屋顶上因为烧柴火,熏得黑乎乎的,和蜘蛛网一起拧成一条条的灰尘,很不好清扫。
大扫除完了,母亲和姐姐两人就成了主力军。
把家里该清洗的床单被罩蚊帐之类的全都清洗一遍
而罗奎和父亲则是去准备过年的年货,今年罗奎抄书挣了一些钱,可以多买一些好吃的。
比如说今后已经很少见的手工米花糖,还有被称为麻糖的麦芽糖,各种干果之类的。
当然过年怎么能少的了鞭炮?父子俩买了十几串,用来给祖先扫墓用。
这会儿还没禁止私人制作的土鞭炮,威力比以后的大地红之流威力完全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