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
他识时务,讲究将利益最大化。
庄氏面白如纸,凄厉道:“侯爷,我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永宁侯无动于衷:“如果你是妾室,已经被发卖出府了。”
“这些年来,我给了你足够的正妻体面。”
“我不想与你争辩,只想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做桑枝的母亲。”
“做!”庄氏喉咙发紧,歇斯底里的怒吼。
淡淡的铁锈味在唇缝齿根间蜿蜒漫开。
若是扶立平妻,她还怎么在女眷圈子里立足!
可恨!
可恨至极!
“说到便做到,要不然,别怪我不讲夫妻情面。”
“准备份厚礼,你亲自跑一趟,请李尚仪来教桑枝学规矩礼仪。”
“言辞恳切点,姿态放得低一些。”
“另外,先把府库珍藏多年的沉鱼膏给桑枝送过去,再想办法从其他有沉鱼膏的府邸那儿换些回来。”
“庄氏,不要再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