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他心头刺痛难当。
他原以为永宁侯会顺着他的话锋接下去。
那样,他便能自然而然地提及与桑枝的往事。
可,永宁侯完全不搭腔,似是丝毫不关心。
他宁可对方只是漠不关心,而非早已心知肚明,用这般冷漠、排斥的的态度逼他识趣地知难而退。
“侯爷教训的是。”
“晚辈此次特为府上公子小姐备了些许薄礼,不知可否有幸当面呈上?”
永宁侯不动声色地斜睨了成景淮一眼。
这年轻人终究是阅历尚浅,喜怒形于色,那点心思如同清水见底,一览无余。
无非是想借着今日这个由头,把他与桑枝那档子事摊到明面上来罢了。
“你来得不巧了。”
“谨澄前些日子犯了错处,本侯罚他在府中禁足思过。”
“临慕远在书院求学,须得月底方能归家。”
“临允不慎受了些伤,如今正在静养,不便见客。”
“至于小女,眼下正在相看亲事,已是八九不离十就要定下了,实在抽不开身相见。”
“等她大婚,贤侄倒是可以来沾沾喜气。”
驸马爷怎么还不过来将这痴心妄心的兔崽子撵走!
裴驸马:他只听裴桑枝的!
别人的话说的再天花乱坠,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