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裴桑枝所嫁并非寻常勋贵,而是曾出过女帝的荣家。
在这般门第,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置于众目睽睽之下,半分差错都容不得。
荣老夫人年事渐高,他必须确保裴桑枝能撑得起荣国公府主母的重担。
两情相悦固然重要,可在这簪缨世族里,仅凭儿女情长,终究是远远不够的。
荣妄道:“想急也急不了。”
他看得分明,在裴桑枝心底有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东西。
元和帝眉头微蹙:“此话何意?”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莫不是,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单相思一场?”
元和帝心绪百转千回,复杂凌乱极了。
既不愿见自家琼枝玉叶误落污淖,又忧那蓬间粪土反倒嫌弃起金枝玉叶来。
荣妄半真半假道:“表叔父,她还未及笄。”
“女子清誉何其重要,我总不能因一己私欲而肆意妄为。”
元和帝:他觉得自己像戏台上逗人笑的丑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