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变故确实知之甚少。然,古人云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亲见裴五姑娘,她并无不妥。”
“更何况,秦老道长所言极是。十四载寒暑更迭,侯府既未曾施恩于她,如今又岂能将侯府之过,强加于她身。”
周域: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
但,到头来,恶人全让他一人做了。
裴桑枝见状,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自从对荣妄生出独占欲,想折下荣妄后,她就有些发怵站在荣妄身后的一座座大山。
今日一场宴席,就翻过了好几座。
她是欣喜的。
至于周老大人的质问,细究起来,实在算不上是刁难。
因为担忧荣妄,周老大人才做了“恶人”。
这番苦心,她又不是不能理解。
“晚辈谢过诸位大人。”
荣老夫人眉眼含笑,温声道:“说了这许久的话,想必也该渴了饿了。”
略一抬手,转向侍立一旁的戚嬷嬷:“快些摆膳。”
旋即,又亲切地招呼道:“桑枝,随妄哥儿一道落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