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允冷笑一声,脱口而出:“母亲既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当初何必生下我?这些年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让我悄无声息地消失,却偏要养我到今日……”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着你和父亲,是如何将这家丑演给世人看的?”
“呵,父亲若在这把年岁还能得子,我当场把名字倒过来写。”
永宁侯:他是真想过把裴临允溺死在恭桶里。
裴桑枝:这话说的可真扎心啊,但她听着可通体舒畅,快意的紧。
她扎永宁侯和庄氏刀子,他们二人只会愤怒。
而裴临允来扎这刀子,怕是除了愤怒外,也会剜出几分锥心之痛吧。
疼就好。
能折磨折磨永宁侯和庄氏,也算是裴临允最后的余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