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咬牙切齿。
是他不想查吗?
是他不想斩草除根吗?
是他还没来得及查,跟着临慕去书院的那些个书童就死的干干净净,就连临慕在书院外置办的宅院,更是在一夜之间化作焦土,连半片纸都没能留下。
他还能怎么去查,难不成去问临慕那些狐朋狗友吗?
裴驸马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泛起酸涩,几欲作呕。
他这个嗣子的血脉,怎都是这般不堪入目的货色。
真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他哪配叫纨绔子弟?
跟这群人比起来,他简直堪称正人君子!
“来人!给本驸马狠狠地打!”
“胆敢欺瞒本驸马,就是存心把本驸马当猴儿耍!”
末了,又添了句:“蘸辣椒水打!”
“若再敢有半句虚言,便将他捆去吊在前庭那株百年老槐树上,敲锣打鼓召集阖府上下前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