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吗?
无花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若论怨恨,瑞郡王最该恨的,是他那冷血势力的母妃与手足相残的皇兄才是。至于旁人,怕是连排队的资格都没有。”
无花从长辈们的口中听闻过贞隆一朝的旧事。
瑞郡王的右手食指是他一母同胞皇兄切断的。
凶险万分的高烧,是瑞郡王母妃刻意命人在瑞郡王的伤口上涂抹腐秽之物,只为嫁祸当时的中宫嫡子。
也就是他的师父。
荣妄低垂着眼帘,缓缓道:“恨?经年累月过去,他哪还记得清那些幼时之事。”
“那些害他残疾、令他痴傻的人,早已死了。”
“死的很惨。”
“待他神智清明时,或许遗憾和不甘反倒盖过了恨意。”
“遗憾他自己本有可能执掌天下,如今却要终日扮痴装傻,做个任人摆布的吉祥物。”
倒叫他不知该说瑞郡王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是无知者无畏了。
若瑞郡王当年神志清明,亲眼目睹过那场宫变的惨烈,只怕心中再不敢存半分不甘之念。
“国公爷,属下在师父他老人家的房门外抓了个鬼鬼祟祟偷听的守陵太监。”
师父抓的,就是他抓的。
要不然,显得他太无能了些。
荣妄蹙眉:“专司陵务的守陵太监里也被安插进去眼线了吗?”
他的枝枝,还真是钓出了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