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的妻子。我待她好,护着她,被她蒙骗,尚且在情理之中。”
“可你呢?”
“你与她从无交集!”
“她那些漏洞百出的鬼话,连三岁稚童都骗不过,你为何就这般轻易信了去!”
成景翊一把攥住对方衣襟,质问道:“究竟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本来另有所图!”
“是她勾搭了你,还是你本来就对她有不轨之心。”
“还有……”说到此,成景翊顿了顿,话锋一转:“你竟还有脸恬不知耻的替裴桑枝原谅裴春草。”
“你算什么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
成景淮挥开成景翊的手,眼中恶意汹涌:“青梅竹马又如何?她在我怀中落泪时,说的可是你的负心薄幸、言而无信、软弱无能!”
“谁道我与她从未有交集?”
“我随母亲回京探亲,曾赴永宁侯府之宴。”
“那时的裴春草,是春枝上最艳的桃花,是只骄傲明媚的小孔雀,是光华灼灼的明珠。”
“她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眼就能瞧见。”
“我看到了她,她却未曾看见我。”
“但,经年累月,终是难忘那惊鸿一瞥。”
“此番回京,闪耀的不可一世的裴明珠,成了裴春草,会主动的向我示好,会主动的对我小意温柔,就像是天上明月突然奔我而来,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