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他已经混的这么惨了,想的美些也不行吗?
再说了,驸马爷自己都没说话,哪儿轮得到裴桑枝说不够?说不定啊,驸马爷是个特别知足的人呢!
裴桑枝眼风一扫,吓的永宁侯慌忙收起那点心思,悻悻不语。
裴桑枝道:“父亲不妨再细说说,在三味斋还曾见过哪些人。无论是微末小官、没落的勋爵,或是富商巨贾、手握实权的大员,但说无妨。”
她稍作停顿,又补充道:“或是三味斋周边有何不寻常之处,也请一一告知。”
“甚至,每次与那逆贼相见时曾撞见什么人,路上又遇到过什么蹊跷之事,无论大小,都请仔细回想。”
“父亲说得越详细,我才好越真心实意为您求情。”
永宁侯迟疑着,谨慎问道:“当真……只需回答这个问题就够了吗?”
他实在是太恐惧裴桑枝了。
裴桑枝望向裴驸马,驸马爷见状立刻会意,微微颔首道:“不错。”
“只要你这个问题答得让本驸马满意,不就是撤去那些人,本驸马应允了。”
永宁侯见识浅薄,哪里能想到,公主殿下留给他的暗卫若是有意隐匿行踪,不让其察觉,实在是易如反掌。
永宁侯:“好,我说。”
“稍稍给我半刻钟,我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