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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域蹙蹙眉,他怎地从裴驸马这话中,听出几分阴阳怪气?
想当初,裴余时年少时也是个狠角色。
曾一手举着写满情诗的纸张,一手将他那庶兄如拖死狗般拽行,生生搅黄了永宁侯府自家办的赏花宴。偏又是这么个人,屡屡做出些令其母防不胜防的蠢事。
还会奉承恭维?
“别说这些虚的,按老夫安排的去行事。”
“现在、立刻、马上!”
裴驸马:这算什么反应?连半分情绪价值都不给!
怪不得没他讨喜。
萧凌:“萧凌叩谢驸马爷、叩谢老师。”
永宁侯于风中凌乱,满面惶然。
他本以为,他无休止的厄运已经结束了。
却未料,庄氏的优柔寡断,又一次将他拖入深渊。
庄氏害他!
庄氏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