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不不不,丝丝啊,这钱我不能要,当初要不是你收留,你爸肯定不会让我出现在你家户口本上,曾姨说过,这辈子,曾姨就守着你,”
李丝丝一听就知道,这个曾姨可能想左了,“曾姨,我不是想要赶你走。”
“丝丝,我,”
“我知道,曾姨,我的意思是,剩下的钱票你拿着,以前每日开支都是我爸拿钱票给你,现在他不在了,我也不懂这些,这些就当日常开支,我可能,过段时间就要去上大学了,也不可能天天回。”
李丝丝边说就边在想,这段时间是不是曾姨在贴自己的私房。
虽然那些私房也是她爸给的,但那都是给她自己零花买私人用品的啊,唉,老实人啊。
“上大学?太好了,你爸,我是说,曾姨替你感到高兴,丝丝啊,你上的是哪里的大学?要不我到时候在附近租个房子给你做饭洗衣吧。”
“不用了,曾姨。学校有宿舍,而且家里这边也需要人照顾,不过,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在通知书来之前,李丝丝就将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其实不是她不放权给长辈,只是这个曾姨一直拿她当主心骨,她能怎么办?
火车发动,直到车站旁的挥动手的身影越来越小,李丝丝才呼出一口气。
至于旁边坐着谁又有什么难闻的气味这些小事,李丝丝表示,她都能忽略。
只是,她能忽略别人,但别人不能忽略她啊。
也是,谁能忽略一个长得好皮肤白穿的也不错的年轻小姑娘呢。
这不,立马就被搭讪了。
“同志,你这是去上学的吧?”
李丝丝莫明其妙看着问她的男人,她好象不认识他吧,他咋知道的?
“你是?”难道是认识原主的人?
“我,我叫聂远之,去京大报道的学生,你上车的时候我听到你和你家人的对话,那个,不是故意听的,就听到报道啥的,感觉你应该和我一样。”聂远之生怕这位女同志误会他,立马解释道。
“哦。”她还以为是原主认识或者认识原主的人呢,还好,不是。
“那个,你,”
李丝丝本不想说啥的,但,也不能摸了人家面子不是,主要,人长得不丑,“嗯,去报道,不过,和你不是一个学校。”
“是吗?不过不是同一所应该离的也不远,毕竟这趟车是北上的。”
“哦。”她哪知道远不远,她只是将背景仿写又不是照搬。
聂远之其实一眼就看中了这位女同志,这是他十九年来第一次,的一见钟情,他怕吓到她但又不想错过与她相识的机会,所以,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想要知道更多。
哪怕知道她此刻心情不是很好,“同志,能知道你叫什么吗?”
李丝丝再迟钝也知道这人不对劲,再看向这人的眼神,我去,这是看上她了?
“李丝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个年下陪聊也不是不行,虽然,她现在的年龄肯定比这人小,但她的实际年龄比这人大啊,不过,姐姐永远十八就是。
“李思思。”很好听的名字呢。
“青丝情丝的那个丝!”她就担心这个年代的人理解为丝瓜的丝,好吧,一个字。
“哦哦,知道了,是这个丝丝。”更好听了呢,而且,他刚刚喊出了,她好象没有反感。
“!”算了,她一直都是三观跟着五官走的人,看他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
聂远之见李丝丝又没了说话的欲望,从自己挎包中拿出两个鸡蛋递了过去,“给,丝丝同志,这是我妈煮的,还热乎着,我看你这样肯定是没吃早饭,这两个鸡蛋你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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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丝丝有些无语了,‘大哥,火车上吃鸡蛋?晕车的人肯定更晕,想吐的人肯定肯定会吐。还有,这年头,鸡蛋多金贵啊,他一下给她一个陌生人两个,很奇怪好嘛。’
“不用,你自己吃,”
李丝丝话音还没落就有人吵着要吃,“赔钱货不吃给我吃!”
聂远之立马反应过来往李丝丝手里一塞,“那你留着,什么时候饿了再吃。”
说着看了一眼隔壁座位的小男孩没说话。
可人小男孩不乐意了,将手伸向李丝丝,“赔钱货,给我!”
李丝丝就很无语,不是,说谁赔钱货呢个小屁孩。
但,她的性格不允许她呛过去,她讨厌麻烦,所以,她将鸡蛋往自己怀里一塞转头看向车外,当没听到。
聂远之本想说那个小男孩一顿的,但看到李丝丝收了他的鸡蛋又不想理人的样子,也学着她的样子没理人,但目光还是跟随者李丝丝。
小男孩见状不乐意了,他奶说了,好吃的都是给他的,这个赔钱货凭什么不给!
“喂!赔钱货,你听到没有,将鸡蛋给我!”
李丝丝当做没听到,这小孩这样他的家长都没管,肯定也是一路人,她还是不沾边的好,唉,挺烦的。
聂远之见李丝丝皱着眉,也不高兴了,他的鸡蛋,想给谁给谁,凭啥人姑娘要被人这样说。
“小孩,这鸡蛋是我的,跟你没关系,想吃找你爹妈去。”
“我不管,反正赔钱货不配吃这么金贵的东西,好东西要紧着我这个金疙瘩才对!”
聂远之觉得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