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孟天凌拉紧缰绳,胯下良马当即停住了脚步。
看着前方那七八个已经开始作防备状,一脸煞气的家伙,身份已无需多言。
孟天凌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们,吩咐道:“留下一个活口用来问话,其他的都杀了。”
“动手!”
孟天策低喝一声,单掌便拍着马鞍一撑,整个身体瞬间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挥刀朝那群人杀去。
身为孟家三少爷,却依旧有这般身先士卒的先锋姿态,让他带来的这帮孟家帮武者根本不敢有一点怠慢。
纷纷拔刀冲去,借助人数优势将这些劫匪给围起杀之。
“大哥,这群人不是刚才那个村里的,寻常地主躲在宅中避着不敢出门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追上来找咱们的麻烦,这茬子硬啊。”
“废什么话,想活就杀了他们。”
两伙人马瞬间厮杀到了一起,这片茫茫雪地上,当即响起铿锵刀鸣。
刀寒雪白,亮的晃眼。
孟天策单刀劈下,他主动找上的接战目标,便是这群劫匪的为首之人。
铿!
二人刀锋碰撞之际,具爆发出一股不弱的反震,彼此较力僵持不下,不免互相退了半步。
孟天策并未有丝毫尤豫,再次出刀,看的劫匪头目直皱眉,心里惊怒:“他娘的,此人看着不过十馀岁,竟有着气血三关的能耐!就算县里那些大户人家少爷,天天有上乘药膳服用,也不过才这个实力吧。”
此人连忙出刀挡下孟天策刀势,再抬腿高踢而出,照着孟天策的胸口便是一记歹毒的窝心脚。
不想孟天策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看的劫匪头目心头一动,暗呼不妙,正打算收腿撤招的刹那。
孟天策已是左手反手伸到腰后,拔出了一柄一尺来长的精钢宝剑。
唰!唰!唰!
剑光如电,眨眼间已是数道残缺剑影在劫匪头目的面前晃过。
劫匪头目只感觉一对招子温热,突然刺痛。
眼前所见一切,皆化为一片血红。
几息后他才捂着双眼仰天痛呼:“我的眼睛——!”
“嘿!”孟天策右手持长刀,左手持短剑,不禁发出一声嗤笑。
大哥孟天明拿手的小天罡剑诀,那可是在剑庐山战场上试炼出来的好剑法,他岂有不跟着学的道理。
平日里以刀作为兵器,除了是因为孟天策比起剑,更喜欢用刀以外,还有一点就是为了将这一手快剑当成手段。
武者交手,胜负就是一瞬之间。
在必要时可伤人一个措手不及。
“大哥!”
周遭劫匪见到这幕,纷纷胆战,立马有两人扫开孟家的武者,持刀冲来,就要朝着孟天策首级砍去。
咻!
不曾想风雪中,一道劲声响起。
便有一支黑影飞梭而来,却是一支弩箭,正好射中其中一人的裆部,当场将其射倒在地。
捂着渗血的裆部惨叫不已。
而仅剩下一人对于孟天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艰险可言。
不过几招便将其斩杀当场,留下一张满脸不甘的面孔。
孟天策一刀划开那已经失明的劫匪头目咽喉,再甩去刀上的血渍。
回过头看向不远处坐在马背上的孟天凌。
只见此刻他手中握着一架小巧的弩弓,显然刚刚那一箭正是他所为。
“二哥,对付这种连后天境都不是的喽罗,哪里需要你出手。”孟天策无奈说道。
孟天凌熟练的再次装上一根弩箭,淡然道:“速战速决,不要拖太久。”
“是。”
一番厮杀后,尘埃落定。
劫匪尽数被斩杀殆尽,仅剩下那名裆部被孟天凌射穿的劫匪留着作为活口问话。
而孟家的武者这边,倒是有人挂了彩,但并无性命之忧。
满脸已经没了血色的劫匪被孟家武者拽着双腿拖到了孟天凌前方。
他的裆部不断出血,在雪地留下一路血痕。
看的孟天策不禁胯下微凉,同作为男人,莫名有些感同身受了起来,心道:“二哥这箭法,还真是够阴的。”
“你们是打哪来里的。”
—
孟天凌坐在马背上,俯视着这个已是沦为阶下囚的劫匪问道。
“要杀要剐随你便,少他娘的找老子问话。”劫匪咬牙怒道。
孟天策当即举起长刀,对着那支弩箭便是拍了下去,只感觉箭头直接穿过了皮肉。
痛的那劫匪瞬间失去骨气,连忙喊道:“我说!我,我是九江县人士,今年家中实在是没粮了,这才迫不得已跟着几个乡亲一同外出,干起这打家劫舍的勾当,就是为了能有口饭吃。”
孟天凌不满意的摇了摇头:“你不是九江县的口音,就算九江县百姓落草为寇,也不会选在孟家管辖的五村犯案,再好好想想,考虑清楚再说。”
孟天策闻言,手头继续发力,那根弩箭已是彻底穿透了这劫匪的裆部。
“啊!”
“我说,我说!我是青阳县燕云武馆的弟子,奉了馆主的命令,到邻县伪装成劫匪掠抢钱财,你给我个痛快吧!”
孟天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