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胡山河脸上的笑意更浓。
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对山林能有这样的认识,已经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年轻猎户,甚至就连他们之中的几个老猎户也不遑多让。
“老哥几个,听到没?你们可别说这是纸上谈兵,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能有这样的见识?”
两个猎户嘿嘿直乐。
“建国这孩子我打小就看行。”
“虎父无犬子,老张把头的孩子能差得了?”
“行啦,别拍马屁啦,追!”
胡山河招呼大家伙给各自的猎犬闻闻味道,然后便朝山林更深处追过去。
约莫追到下午三点左右,还是没发现熊罴的影子。
“山河哥,要不然咱们做个标记,先下山?”
“嗯,待树上也不保险,这深山老林里面,会爬树的野兽多了去了,还是下山比较稳当。”
六人拉着猎犬在原地撒了泡尿,张建国又悄摸拿出地图做了个标记,这才下了山。
天擦黑之际,燃起篝火,张建国给几人排了晚上守夜的班,把三四点钟最难熬的那个班排给自己。
“山河哥,你们先歇一歇,我去打两只野鸡来烤。”
“唉,我跟你一起去。”
“胜子,这可交给你咯,看住。”
“好嘞。”
胡山河说完便与张建国两人肩并肩往前走。
“建国,有个事儿我一直想不明白,憋在心底。今天趁没有旁人,我就问一嘴,方便你就说,不方便就算了。”
“山河哥,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非要当这个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