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撤了?”
“张建国,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没有打猎经验的黑五类可以出去,你跟胡大爷不行?”
“呵呵,才半天没见,胡老头变成胡大爷了?”
“少废话!今晚就地扎营,明天找野猪老巢。”
众人开始各自在雪地里刨雪窝子,而张建国则手脚麻利的刨了个两人大小的坑。
“胡大爷,今晚跟我一起住呗?两个人挤挤暖和。”
“行啊,真好的还没刨坑。”
张建国把背篓里的垫子、毯子铺在铺上,而胡老头则带着兽皮。
马福军算是这伙子里最有威望的猎户,见方玉林啥也不懂,便张罗人捡柴生火,另外还排了个放哨的表。
张建国坐在火堆边烤馒头,马福军递来一支香烟。
“建国,谢谢啦。”
“你先别说谢,讲讲到底咋回事?”
马福军点了一支烟,眼皮子一抖,抽了口烟才稳下来。
“进山之前我单独上来过两次,把北屏山跑了个遍,最后翻到绺子沟,找到一个野猪窝。
听老一辈说绺子沟邪性,进来容易出来难。但要完成场里的任务,还非得进来。
可一进柳子沟咱就后悔。下了两天雪,原来的野猪窝毁了,咱扑了个空,结果还被狼给盯上。”
“所以你们就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