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赔罪哩。”
“不行,这家必须得分!”
钱援朝也看不下去了,在炕桌上重重敲了两身,眉头一紧,看着张建国说道:
“老大,我都准备好了,你准备让我白忙活一场?公社派出所、土地所我都打好招呼,今天就能把手续办好,你们这个家今天必须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钱援朝也不是啥好玩意,宁可得罪憨包钱老大,也不得罪一肚子坏水的钱德福。
“爹,一定要分家吗?”
“嗯,爹照顾你小半辈子,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走,唉。”
张建国笑了,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行吧爹,但是家里的东西你可不能带走,就当是给我留个念想。”
黎援朝没想到憨憨傻傻的钱老大竟然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便说道:
“老大,你爹又不是死了,留啥念想?”
“别,你就当我死了,家里的东西我不要,全归你!”
“三间大瓦房呢?”
“归你,我领老二一家单过。”
“田地呢?”
“全归你,我们闯南方。”
“行吧,我也不能挡着你们奔前程,勉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