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时像触到了什么烫人的东西，猛地缩了回去。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深蓝色外套的衣角，耳尖红得像浸了胭脂。过了几秒，才慢慢抬起头，睫毛轻轻颤着，看向我的时候，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小轩同学，”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刚跑完步的微喘，尾音还有点发飘，“刚才……合作愉快。”
我还在揉刚才被吓得发红的眼睛，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应急灯的绿光落在她脸上，把那点红晕衬得格外明显，像夏日傍晚落在云边的霞光。刚才在天上吓得掉眼泪的窘迫还没完全散去，此刻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那点后怕突然就淡了，反倒有点想笑。
“嗯，合作愉快。”我弯了弯嘴角，故意拖长了调子，视线落在她还攥着魔杖的手上，“就是……下次能不能别搞那种高空特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