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爽朗,似一团燃烧的火焰总会轻而易举的攫取所有人的目光。
冷得直打哆嗦的齐信快要挂不住风度的催促起来,“我说外面那么的冷,就算你们要打情骂俏能不能回到府邸里先,南方的天真冷得要人命。”
“什么打情骂俏,我可是一直把阿殊当成朋友看的。”许素霓佯装生怒地取下腰间挂着的鞭子,“你要是在胡说八道,小心我手上的鞭子抽你。
“别别别,我就说两句而已,你用得着上手吗。”齐信立马躲到秦殊身后,叹息得直摇头,“拂衣,你看看她,哪儿有半点女人样。”
“齐迎风!我怎么不是女人了,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女人不成。”
秦殊不理会他们一见面就吵的性子,厉声呵斥,“行了,还是先回去吧,这天灰蒙蒙的看起来是要下雨了。”
许素霓这才不满地把鞭子别到腰间,“我过来的时候买了几只羊,等下我们正好吃羊肉涮锅。”
齐信整理着弄歪的儒巾,嘴欠道:“难得你这一次不是空手来了,简直和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稀奇。”
“你再不闭嘴,等下没有你的份!”许素霓气急得瞪他,就差没有直接上手揍人了,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讨厌的人。
诚如秦殊所说的一样,在他们快要回到原先城主的府邸,现在的落脚地后,天空就开始往下飘起密密麻麻的雨丝。
说是下雨,那雨水却像冰冷的细针无孔不入地往人的骨头缝里钻,冷得人全身直打寒颤。
朦朦雨雾中,秦殊看见有人撑着一把墨绿青竹油纸伞向他走来。
那抹绿色在黑灰白三色的严寒冬日里,如同春日枝头上冒出的第一片绿芽。
虽不张扬,却令人误以为春天提前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