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叩首:“世子爷放心!小人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说罢,他倒退着走出了书房,脚步匆匆,皱眉思索,哪还有平日的阴戾之色。
邢昌夜走后,裴苏不再关注此事,而是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了半个时辰,才有敲门声响。
“请进。”
一位披着青黑大氅的老人走了进来,身形清瘦,两颊微狭。
“少主!”
赫然是裴府中的占星术士之首,也是最特殊的一位供奉,号祁国士,自小裴苏的诸多望气测算术法,也都来源于这个老人,从某种方面,他也算得上裴苏的半个师父。
“祁老。”
裴苏露出微笑,为这老人准备了一壶茶。
“没想到君侯奈何不了的陈王,如今却要栽在少主手中,若叫天下人晓得,只怕是骇出魂来。”
老人笑呵呵,伸出手掌端起茶,令人注意的是他的右手掌断了一食指,空落落,掌皮苍白褶皱。
“不过是运气好,借了血婴蚀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