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迟只觉得双眸微红,声音嘶哑:“世子。”
“迟兄这是怎么了。”
不同于诸葛青的温和伪装、宇文家的轻视压迫,只有在裴苏这里,宇文迟真切感受到了一股信赖与重视。
裴苏迎来,宇文迟一个跟跄趴在裴苏的肩膀,莫大的委屈袭来,他象个孩子一样轻声抽泣起来。
“世子,有关鬼君的线索,已经断了,两次,两次线索,我都信错了人!”
“我知道,”裴苏止住他的话头,直视着宇文迟的眼睛。“迟兄,这些日子我也并非毫无动作,有关鬼君的诸多事宜,我基本都已经调查清楚。”
窗外,是繁华的京城,是人潮的喧闹。
“世子……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裴苏只比他大了一岁,但在宇文迟眼中却是那么沉稳,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色变,仿佛天大的事他都能解决。
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不是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