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尝不是朱华标的心思。
毕竟在上午那场骚乱中,不光是理查德中枪身亡,朱华标关系最亲密的好朋友杨sir也都同样被‘教授’这帮匪徒所杀。
这仇不报,他还能咽下这口气,那他就不叫朱华标,真该叫猪膘了。
眼见车上几人都恨不得立马付诸行动,徜若换做古板固执的饭焦在,恐怕早就急着喊停众人,叫他们把心思好好放到巡逻上,只可惜如今坐在车里的并不是榆木脑袋的饭焦,而是陈港生。
一个比他们更渴望‘搞事’,比他们更容不下沙子的警员,陈港生!
“光天化日下作案本就时间紧急,就算是为了报仇或者战利品,带走颗头不都显得比手要威风?要我说他们这么做,肯定是另有用意。”
“谁都知他们另有用意,有咩想法,直接讲啦。”
朱华标略显烦躁的回了一句,但跟着却被陈港生的下句话镇在原地。
“中环的国际刑警总部,听说有个存储赃物的地库,要我说他们拿走理查德的手,说不定就是想劫回地库里的赃物,毕竟不论那个地库是指纹解锁还是掌纹解锁,理查德的手都可以做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