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是被累到了。
这一晚,陈港生睡的格外的沉,直到翌日六点,才准时被生物钟叫醒。
押了押懒腰,身体素质强大的作用,算是彻底体现出来了,明明昨日才刚刚熬了两天一夜的时间,可就是这一夜深眠,如今浑身上下竟无半点不适。
匆匆的洗漱一番,心中还挂记着案子的事情,陈港生也没磨蹭,换好衣服便立刻赶往警务处。
等陈港生来到0记部门时,忙活了一夜的罗继也恰好从办公室走出。
两人碰了个照面过后,罗继顺势道:“陈督察,律政司那边方才刚刚将消息发过来,
说是他们的快速审查小组已经成立好了临时法庭,你到时记得把首要的涉案人员,叫人全都带过去吧。”
“行,我回头就叫皓东和阿德跟着过去。”
在港岛的刑事法庭上,检控官的职责,通常都是由律政司的人担任,警方只负责向法庭提交完整的案件材料即可,这期间还会有警务处刑事部的主管亲自落场,负责监督重大案件的法律程序合规性。
也因此,陈港生对押送大天二和陈浩南上法庭的兴趣,并不大,反正案件材料他昨天白天就已经全都写完,在场又有那么多双眼晴在,就算律师想进行辩护,也只能给陈浩南摘下组织者的帽子,而无法做无罪辩护。
总之这次的陈浩南,起步就是3至5年的刑期。
而要是律师水些,连组织者的帽子都没办法摘掉,那就注定是10年起步。
至此,铜锣湾陈浩南这个名号,可以算是彻底落幕了。
就在陈港生0记忙着案件的收尾工作时,昨夜被陈港生到牙口无言,生了一肚子闷气的大b,今日早早就来到了蒋家别墅,查找蒋先生求援。
别墅客厅里。
蒋天生为了彰显亲昵,亲自拿了瓶酒出来,放在了大b面前,
“阿b,尝尝这个,这是我上次去荷兰专程带回来的,要不是我马上准备再去一趟荷兰,我都未必肯舍得拿给你喝。”
若是换做平常,被龙头亲自拿出酒来招待,大b肯定嘴都能开心的咧到后脑勺上去,
可如今爱将陈浩南身陷图图,他又哪里有心情喝什么酒。
坐在沙发上,大b沉声道:“事情您应该也知道,蒋先生,阿南他的本事有多强,对洪兴有多忠心,这您也都看得到,所以我想———”
“大b,我清楚你的意思。”
还未等大b说完,天生就先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跟着,蒋天生自顾自的道:“这件事,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叫了最好的律师去帮阿南辩护,但这次他在火并现场被人家抓,肯定免不得要去苦窑进修一番,不论找谁,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听蒋天生这么说,大b也没了办法毕竟蒋先生已经是他认识的最神通广大的人,人家说了没办法,他就算回头自己想办法去找别人来办,也未见得会有什么好结果。
帮陈浩南脱罪的事情,如此就算是告吹了。
见大b语气哀叹,脸色也仍旧难看,蒋天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别太难过了,大b,阿南他资历浅,去里面进修一番,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回头我叫人跟赤柱的弟兄们打声招呼,叫他们多关照一番,他也不会受什么苦的。”
有了蒋天生这一连串的保证,大b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
不过说起来,蒋天生之所以如此用心安排,也主要是因为经历此前靓坤那档子事后,
大b和靓仔南两人对他忠心耿耿,被他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不然徜若换做是旁人出了这档子事,蒋天生都未必会如此大张旗鼓安排。
用开瓶器打开瓶塞,蒋天生主动给大b倒了杯酒,大b则是感恩戴德般的连忙端起杯子,随即在抿了口酒后,尤豫再三,这才继续开口。
“其实我这次来找蒋先生您,除了阿南的事情以外,还有件事,想跟您做个商量—”
“哦?什么事?”
大b咬了咬牙,略带愤薄的道:“湾仔这边,新来了个0记的督察,名字叫陈港生,阿南被抓,就是他牵头做的,不光如此,这个条子,是个强硬的狠角色,如果他一直在湾仔盯着,弟兄们怕是都不好做事。”
蒋天生闻言略微点点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却没急于开口。
大b这番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古惑仔嘛,虽说是没法正面跟警察手腕,但碰到强硬派,却也各自有各自的办法蒋天生不太喜欢直面跟警方冲突,所以能想到的手段,也很简单。
“马栏的生意,都是十三妹在管,回头叫她找个染了病的妹妹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搞定这死条子,如果他不中招,就等我从荷兰回来,再想想办法。”
“好。”
大b爷理解蒋天生不愿用过于强硬的手段。
更何况,阿南的事现在风头正盛,真要请杀手,现在做事,恐怕是个人都清楚事情是他们洪兴做的,因此还不如先听蒋天生的,用些花俏手段,徜若事情不成,等龙头从荷兰回来,再叫枪手做事,倒也未尝不可。
将自己的两件事,全都聊完,大b这才再度端起酒杯,轻声道:“蒋先生这次去荷兰,要去多久?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人保镖?”
“去不了太久,就是陪你大嫂去那边散散心,保镖嘛-你到时看着安排就好了,等香港仔这的事结束,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