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荃勃然大怒,起身道:“狗男女,恶心死了,我不理你了。”
然后就走了。
韦小宝却也没弄明白这算怎么回事?
要不要把老子头砍了倒是给句话才对啊!
想不明白,反正现在是案板上的肉,既然解决不了,就享受这份危险中的宁静好了,便又没心没肺的倒下呼呼大睡。
次天清早,听闻清脆的鸟叫。
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苏荃就坐在旁边。
韦小宝吓一跳,急忙起身。
相比昨晚,苏荃明显情绪平稳了不少,皱眉问:“当时你为什么把‘你们太后’睡了?”
韦小宝道:“我少年得志,血气方刚,带刀于宫中行走,统帅亲军,保护她安危。她正值盛年,深居深宫,举目无亲,无说话之人,甚至无信任之人,如履薄冰,患得患失,每年就只巴望着解药不要延期。”
苏荃初听皱眉,但也有点同理心,想到了这些年自己某些时候的心境,便容色稍缓道:“接着道来。”
韦小宝道: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她的手,胡乱的说话。”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因每日照顾她饮食起居,心仪己久,我当时啊,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狂乱的表达。”
“我迷醉的眼神,己看不清她当时的表情,忘记了她当时有怎样的反应。”
“我只拉着她的手,放在我手心,我错误的感觉到她似乎生气,又似乎没生气。”
“首到她给我一耳光,转身离去那一刻起,我逐渐的清醒了。”
听到这苏荃追问:“她给了你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