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郡守竟未加详查就放人入内。
此时,丁五味已为郡守父亲诊完病。听闻国主驾到,他吓得浑身发抖,跪伏在地行礼。
楚天佑故意压低声音与他交谈,随后以冒充太医之罪,下令杖责五十大板。
司马凤青看得津津有味,竟从随身挎包里掏出一把瓜子,悠闲地嗑了起来。
楚天佑望着她那不大的挎包,无奈摇头:青青,你这包里到底装了多少瓜子?是不是随时都要嗑一些?
这不是为了看戏时解闷嘛,司马凤青狡黠一笑,我的挎包里永远备着瓜子。
白珊珊好奇道:你每次看热闹都要嗑瓜子吗?
司马凤青轻摇团扇:那倒不是,只挑有意思的戏看。毕竟闲着也是闲着,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不是?
众人谈笑间,五十大板很快打完。正当衙役要抬着丁五味进正厅时,楚天佑下令要说将他带回宫中净身做内侍。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丁五味当场昏厥。
待他醒来,只见司马凤青等人围坐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他。
更让他痛心的是,那叠银票已被充公。
司马凤青上前:男女有别,你这伤势的位置我不便查看,还是让他们给你请个大夫吧。
楚天佑起身走向厅外,对汤夫人温声道:烦请夫人差人去五味医药坊,请丁大夫来为五味看诊。
汤夫人转身吩咐,管家领命而去,汤夫人则招呼司马凤青等人用膳。
席间少了碍眼之人,连汤瑶做的饭都更上一层楼了。
正用膳间,管家匆匆来报,说丁大夫不愿为官府中人看诊。
楚天佑略一沉吟,吩咐道:且去告诉丁大夫,是请他给恩人看诊。
待众人用完晚膳,齐聚丁五味房中静候。
不多时,丁大夫匆匆赶来,一见丁五味便要行大礼,却被眼疾手快的司马凤青一把扶起。
丁大夫看着跪不了,便跟丁五味讨论起郡守父亲的病情,司马凤青则是出去让他们父子好好相处。
汤夫人适时入内宣旨,册封丁五味为太医。
父子相认,抱头痛哭,场面令人动容。
翌日破晓,司马凤青便拉着汤瑶和墨政赶往县衙,欲亲眼见证汪恩伦的下场。
余秋萍与汪母亦在堂上等候。县令当堂宣判:汪恩伦流放五年,不得特赦。
汪母突然拉住余秋萍,声泪俱下地请求与汪恩伦断绝亲缘,余秋萍亦要求和离,声称愿为汪母养老送终。
这剧情转折竟如此之大?司马凤青惊叹道,
宿主当真了得,短短时日便策反了他的至亲。
我并未刻意为之。司马凤青也是一头雾水。
小柒查询后解释道:是小玖暗中为二人编织了一场噩梦,让她们梦见皆命丧汪恩伦之手,这才决意断亲。
也罢,横竖与我无关。宿主淡然道,倒是汤瑶心善,还为那三人安排了一座两进的宅院,虽不宽敞,却也足够安身。
丁五味终不负众望,为父亲赢得了光耀门楣的荣耀。司马凤青带着墨政去向汤瑶辞行后,一行人便踏上了新的旅程。
在晋陵县待了多日后,他们启程前往顺天县。
途中,司马凤青压低声音对墨政嘱咐道:小政前面县有人想造反,你去救下陈渡,顺便查清桂万军藏银之处,届时我们人赃并获。
话音刚落,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抬头便撞见赵羽醋意十足的目光。
司马凤青暗自好笑,心想儿女情长还是暂且搁置,待寻得母后再议不迟。
墨政领命后,转身吹响口哨。一匹赤红骏马应声而至,他翻身上马,对楚天佑拱手道:楚兄,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在前方等候诸位。
待墨政远去,楚天佑若有所思地问道:青青,他对你有意?
司马凤青莞尔一笑:哥多虑了。
赵羽突然凑近,眼中带着探究:小姐,他当真是您认的义弟?
自然,他是专程来寻我游历的。
他可曾婚配?
尚未,也不知能否觅得良缘。司马凤青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白珊珊好奇地插话:青青,这位墨公子来自何方?
他的故国路途遥远,我曾去过一次,往返颇费时日。
赵羽追问道:他在此逗留多时,家人不担忧么?
他如今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方能久留。
楚天佑神色凝重:青青,你老实告诉为兄,他究竟是何身份?
哥何出此言?他就是我弟啊。
他偶尔流露的气度,与为兄颇为相似,甚至更胜一筹,绝非寻常人物。
司马凤青掩唇轻笑:哥你果然聪明。他如今可是别国太上皇呢!因厌倦朝堂纷扰,禅位后闲云野鹤,特地来寻我作伴解闷。
众人闻言皆惊,正暗自揣测他国君主来意,司马凤青便及时打断:你们不要多想。他的疆域辽阔,足有此地数倍之广,不会来这边?况且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这位可是当皇帝当得腻味了——六岁登基时,我还救过他,所以他封我为封护国长公主,只是我为寻母后踪迹,才匆匆赶回来。
楚天佑见妹妹如此笃定,也只得相信,毕竟以他的能力,可能,他也不是对手。
行至顺天县郊外休憩时,一行人听闻了一桩骇人听闻的奇事——这座县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