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揪心的是,她的姐姐若兰被迫在祠堂长跪,那沙沙的笔触声日夜不绝,仿佛在拷问着她这个现代人的灵魂。
烛光下,姐姐挺直的背影投在墙上,像一道无声的控诉。
此刻她才真切体会到,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空里,所谓的人权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自那以后,马尔泰若曦再不敢如从前那般肆意张扬,连院中的海棠开了又谢,都只能透过窗棂远远望上一眼。
这日,贴身丫鬟慌慌张张地掩上门窗,连珠钗都歪了几分。二小姐,她压低声音,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外头都在传,万岁爷已经颁了退位诏书,毓庆宫那位
话音未落,若曦手中的青花茶盏已砰然坠地,上好的景德镇瓷器在青砖上碎成无数残片,每一片都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记忆中的正在这个平行时空里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