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羞和她的两名侍女。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肃杀。帐内只剩下牛油巨烛燃烧的哔剥声,以及花见羞极力压抑却依旧控制不住的细微啜泣声。
徐天缓缓踱步到巨大的紫檀书案后,坐了下来。他没有立刻理会花见羞,而是提起紫檀狼毫,在一张素笺上飞快地书写着军令。笔锋凌厉,力透纸背。多日来指挥大战、殚精竭虑的疲惫,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深处涌起,却被一股更强大的意志死死压住。然而,那缕清冷幽邃的暗香,却如同最顽固的藤蔓,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试图撬动他紧绷的心防。
写完最后一道命令,徐天掷笔于案。他背靠椅背,闭上眼,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再睁开眼时,目光终于落回帐中那抹纤细柔弱、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逝的藕荷色身影上。
“过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花见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旁的侍女想要搀扶,却被她轻轻推开。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形,低着头,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巨大的书案前。每一步,都牵动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抬起头。”徐天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花见羞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如同濒死的蝶,缓缓抬起。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浸在泪水中,更显得清澈脆弱,倒映着烛火,也倒映着徐天冷峻的脸。恐惧、屈辱、认命……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那双绝美的眼中交织,最终化为一片令人心碎的茫然。
徐天静静地看着她。乱世如洪炉,红颜多薄命。她不过是权力博弈中最昂贵的筹码,从刘彟的金屋到赵岩的马车,再到如今这充斥着血腥味的帅帐。她的命运,何曾由过自己?这份身不由己的脆弱与绝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尤其对于他这样刚刚经历连场血战、精神与身体都处于极度亢奋与疲惫边缘的征服者。
紧绷了太久的神经,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眼前这被命运送到他面前的、堪称人间极致的“战利品”,无疑是最合适,也最具象征意义的对象。
徐天站起身,绕过书案。他高大的身影再次将花见羞完全笼罩。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抚上了花见羞冰凉滑腻的脸颊。
“啊!”花见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如同受惊的幼鹿,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徐天另一只手铁钳般揽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瞬间带入怀中!
那清冷幽邃的暗香瞬间变得浓郁,混合着女子温软的体温和徐天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眩晕的氛围。花见羞的挣扎在徐天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而微弱。隔着薄薄的素罗宫装,徐天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胴体那惊人的柔软与起伏。
“郡王……饶命……”花见羞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徐天的手背上,冰凉一片。
徐天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花见羞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无视她的泪水与哀求,目光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扫过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扫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饶命?”徐天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嘲弄,手指却已灵活地挑开了她宫装领口的第一颗盘扣,露出下方一抹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汴梁把你送来,不就是让本王‘享用’的吗?嗯?”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花见羞猛地一颤,如同被烫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流得更凶。她知道,从踏入这个营帐开始,她就不再是她自己,只是属于这位凶名赫赫的庐州郡王的一件物品。
徐天不再犹豫。他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攫取了那两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樱唇!
“唔……”花见羞所有的呜咽都被堵了回去。徐天的吻如同攻城略地,带着战场上的霸道与掠夺性,不容半分闪躲。清冷的幽香与女子特有的甜软气息交织,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滋味。花见羞起初僵硬如木,但在徐天强硬的攻势下,身体渐渐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仅存的意识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搅得粉碎。
徐天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肆意游走。素罗宫装被粗暴地扯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同极品羊脂玉般细腻莹润的肌肤。那欺霜赛雪的柔腻,在烛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泽。
帐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花见羞的挣扎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和细微的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花瓣。徐天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帅帐后方隔出的、铺着厚厚西域绒毯的寝处。
巨大的紫檀木拔步床前,锦帐低垂。徐天将怀中这具柔若无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放在柔软的被褥上。烛光透过锦帐,在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投下朦胧而魅惑的光影。峰峦起伏,沟壑幽深,每一寸曲线都如同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那清冷的幽香此刻仿佛被点燃,变得馥郁而撩人。
徐天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如铁、布满新旧伤痕的胸膛。常年征战淬炼出的强悍体魄,带着最原始的压迫力,覆盖上那一片令人窒息的雪腻温软。
花见羞发出一声如同幼猫般的哀鸣,彻底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认命般闭上了双眼,长睫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这副任君采撷、破碎而绝美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徐天压抑已久的火焰。
没有怜香惜玉的温存,只有征服者最直接、最狂暴的占有!如同他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拔寨,此刻也要用最原始的力量,在这被命运献祭的绝美祭品身上,刻下属于他徐天的烙印!
锦帐之内,春色无边。粗重的喘息与细碎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