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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凝香争宠 君心似海(2 / 3)

复杂的,甚至带点纵容。

此女前朝并无任何外戚势力可以倚仗,出身也算不上高贵,至今也未有子嗣。

她所有的资本,或者说她生存的唯一方式,便是竭尽全力地讨好自己,用尽各种手段求得自己的宠爱和关注。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一个毫无根基、一心只系于自己喜怒的绝色美人,用起来反而更让人放心。徐天也乐得在繁忙的政务之余,享受她带来的极致美色与情绪价值,偶尔放纵一下她的些小心思。

只是最近,无论是出于对征服蜀国太后这一特殊身份的兴致,还是确实被徐氏姐妹那迥异于花见羞的成熟风韵与凄婉柔媚所吸引,他确实有些冷落了这些宫中旧人。今日既然被她“请”了,去看看也无妨。

“摆驾,凝香馆。”徐天吩咐道。

“老奴遵旨。”李肆应声,立刻前去安排。

御驾很快便来到了位于储秀殿区域核心、装饰最为华丽奢靡的凝香馆。馆内暖香袭人,地龙烧得极旺,与室外的严寒宛若两个世界。早有宫女通传进去,说是陛下驾到。

徐天步入内室,只见花见羞果然“病恹恹”地斜倚在铺着厚厚白狐裘的暖榻上,云鬓半偏,未施脂粉,身上盖着锦被,只露出一张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见到徐天进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嘴里还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

徐天见状,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他走到榻边,摆了摆手,阻止了她“艰难”的起身,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行了,爱妃,这里没有外人,你什么样子朕还不知道?赶紧起来吧,不用在朕面前演这出‘病西施’的戏码了。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花见羞被徐天直接点破,脸上那刻意营造的病容瞬间僵住,随即,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迅速积聚起水汽,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她并非全然作假,这些时日被冷落的委屈、对未来地位的恐慌,此刻混杂着被识破的羞窘,一起爆发出来。

她猛地从榻上坐起,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如同乳燕投林般,直接扑进了徐天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呜咽出声,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思念:“陛下……陛下!臣妾……臣妾真的好想您!您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忘了臣妾了?臣妾日日在这凝香馆中,望眼欲穿,却总也等不到陛下的身影……臣妾心里……心里好苦啊……”

美人落泪,尤其是花见羞这等绝色,即便是假意,也自有几分动人的凄楚。

温香软玉在怀,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和那压抑的哭声,徐天今日心情确实不错,加之许久未临幸她,心中也存了几分歉意。

他难得地没有推开她,反而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好了好了,是朕不好,朕这些时日忙于政务,又……确实是有些冷落你了。莫哭了,瞧这眼泪,跟金豆子似的。”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揩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以后想见朕,差人来禀报便是,何必用这装病欺君的戏码?若是传扬出去,于你名声有碍。”

花见羞仰着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抽噎着,任由徐天为她拭泪,哽咽道:“臣妾……臣妾知错了。只是……只是臣妾怕……怕陛下有了新人,就再也想不起旧人了……臣妾除了陛下,一无所有……”她这话半真半假,却恰好戳中了徐天对她那份“放心”的心态。

徐天看着她这番情态,心中那点因被“欺骗”而产生的不快也消散了,笑道:“朕这不是来了吗?瞧瞧,这眼泪流的,真是朕见犹怜。”他不得不承认,花见羞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连哭泣都别有一种风情,眼圈微红,鼻尖泛粉,泪光点点,反而更添了几分脆弱的媚态,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他顺势在暖榻上坐下,微微后仰,放松了身体。

花见羞见陛下态度温和,心中稍定,连忙擦了擦眼泪,柔声道:“臣妾失态,让陛下见笑了。”她说着,乖巧地挪到徐天身后,伸出纤纤玉手,力道适中地为徐天按摩起肩颈来。

她的手法娴熟,指尖带着温热,恰到好处地缓解着徐天连日伏案积累的疲惫。

享受了片刻的舒适,徐天闭着眼睛,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说说吧,今日这般大动干戈,将朕诳来,究竟所为何事?可是又听了什么闲言碎语,或是……见朕赏了那徐氏姐妹,心中不快了?”他语气平淡,却直接点破了花见羞的心事。

花见羞按摩的手微微一顿,心中一阵慌乱,知道瞒不过陛下,索性心一横,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将憋了许久的酸意和不满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声音带着委屈和娇嗔:“陛下既然问起,臣妾也不敢隐瞒。臣妾……臣妾就是心里不痛快!那徐氏姐妹,不过是亡国俘妇,身份尴尬,年纪……也不轻了,何以能得陛下如此青睐?姐姐封了婕妤,住了玉簪阁也就罢了,那妹妹……那花蕊夫人,何德何能,也封了婕妤,还赐了封号!陛下还……还赏了她那么多奇珍异宝,把整个金钗阁都塞满了!那等荣宠,臣妾入宫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臣妾……臣妾伺候陛下这么久,一心一意,难道在陛下心中,还比不上那两个来历不明的蜀地女子吗?”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

徐天听完,心中了然,果然是吃醋了。

他睁开眼,看着花见羞那副又委屈又不甘的娇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有趣。

他伸手将她揽到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身侧,看着她泛红的眼圈,笑道:“朕当是什么大事,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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