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不太确定。”
“至于我叛逃出亚欧邮政的原因--其实就是”
“诶,诶--先等等。”
兜兜抬起手,止住李查克还未说完的话:
“好象听起来蛮合理的嘛,不过我也有点猜测。”
“比如说--你其实还是亚欧邮政的在职特工?只是正好做什么公司的秘密任务之类的,结果在警察局碰到我了:现在因为不想死,就开始编一些假话呢?你觉得这种可能性会不会更大呢?”
“然后你描述出来的这个铁尺魔会不会其实是你的仇人?你想杀掉她,然后就把她说成是铁尺屠夫了:因为你发现了我这人嫉恶如仇嘛!容不下半点邪恶跟冤屈!”
“诶!你说的这个阿姨可能真是你的上司;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宰掉头头、下面员工就能补位上来的机制喔--能活下来的就是更强的员工?还是说她平时一直给你穿小鞋为难你?”
“你觉得呢?我的这个猜想怎么样--也就是说,你在骗我?”
数学家仍旧低着头。只是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小心翼翼地左右瞟动、在兜兜和李查克之间挪移--他仿佛能看见这位特工的脑袋像皮球似的,被兜兜一巴掌扇离身体、四处滚动;脖颈断口则窜出一股股血流,喷得满桌子都是。
他开始查找合适的角度,来躲避将要飞溅过来的血液和脑浆至于还会卷进多大的麻烦与追杀,他已经顾不得了。
数学家能看见李查克两颊因咬紧牙关而高高鼓起、脸孔则带着死者似的惨白,发丝因浸透汗水而一缕缕紧贴额头:
“是有这种可能性,不过你看--”
啪。
“哈哈哈,都说不要这么紧张啦!”
兜兜轻轻拍了拍李查克的肩膀、但还是把他的身体按得险些摔倒:
“哎呀!放松、放松!没必要这么神经兮兮的样子:都是你,干嘛突然说自己是特工;害得我就想模仿一下谍战电影里头那种怀疑来怀疑去的,哈哈哈哈哈!吓吓你而已啦。”
“其实嘛,你说的是真话假话都没事--都没关系的啦。最重要的是!我还在过暑假。你不象博士一样看起来呆呆的,你应该知道暑假对于年轻人的重要性吧?老李,你可是开了个好头、让今晚变得蛮有意思诶。”
“所以--如果你能让今晚变得更好玩点、更有趣点;让我能有点难忘夏日回忆的话就可以啦:我知道有种东西叫[善意的谎言]嘛。对吧?对吧?我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