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他立刻又有了个推测--有个新奇玩意儿自己前两天碰到了好几次,李查克却一点也没有提到。
跟一个人说什么相比,往往没说出口的内容更能展示出关键所在。
兜兜用前脚掌蹬蹬地板。仍旧湿滑、带着雨水潮气,却没有血液的黏糊——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踩在那些红色的水上了。
他忽地重新开了口:
“老李,你最近有做梦吗?”
兜兜盯着李查克带着雾气的镜片--想要捕捉对方每一点细微变化。
更别说学校的竽头结社,还有阮鲸波在芒街人民医院精神科的遭遇。
这件可能已经复盖了大半座城市:就算亚欧邮政在芒街的情报系统现在再怎么又聋又瞎,也不可能兜兜都有发觉、他们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