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可惜的是目镜仔摇了摇头。
酸汤肉骨茶则看向艾喜——既然这个女生在芒街上课,那应该也算是本地人;说不定会有知道她去向的家人来查找她。
艾喜抖抖肩膀,动作又象转头又象摇头:
“我也一样,没人晓得我在这个防空洞。行了--别琢磨了,除非你们谁有无线电、有对讲机之类的,不然没办法把求救信息递出去。”
“你们谁有带?没人?我想也是。你们应该准备的。”
“食物还好说,但我没带水、看起来你们也没带。闻闻这屋子里的味道:刚刚每个人都跑了一趟,剧烈出汗;你们运动能力只会越来越差,很快就会跑不动。”
“尽早行动吧。只要能避开外面的东西总比坐以待毙来得好。”
“就跟恐怖片一样,只有躲藏跟继续逃跑两种方案可以选:大部分编剧都会倾向于逃跑——”
黄友添的脚步忽地停下了。他猫头鹰似地飞快转过头,盯着门的方向。
咯嘎--吱咯吱咯。
忽长忽短,带有顿挫的怪异声响突兀响起;就在近处、就在他们从信道逃进来的门洞外。
听起来象是将砂纸狠狠地拖磨过铁板,但所有人脑海中都浮现着类似的画面:
那是柄格外巨大的菜刀,正在地面上刮擦着。
声音有些类似小刀刮过玻璃,但让更加粗糙、人后槽牙发酸:这或许是因为混凝土表面的颗粒。
艾喜挑起一边眉毛,头向门口点了点:
“看,我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