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姿态里又看不出丝毫痛苦。
就算身躯这么硕大且畸形,像好几个人拼在一处;它身上的衬衫仍旧合体贴身。几乎如同是专门找裁缝店定做的。
谁也没想明白,它究竟是怎么用如此巨大的身体,穿过之前窄小的坡道和阶梯来到这里的——
不过这并不重要。当它出现在这里一切又将产生变化。
黄友添顺着目镜仔的目光转过身,正对上怪物从黑暗中吐出的热气。
他看了看怪物,又看了看手中不过食指长短、比指甲剪好不了多少的折刀;嘴里嗬嗬地笑了起来,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没门,没门!别想杀我。”
黄友添唾沫横飞、举起折刀,却对准自己的脖子、狠命捣戳下去。他另一手无意识地抓挠头皮,一缕缕的黄头发快被扯了下来:
这一刀远不如对酸汤肉骨茶的那刀来得精准。不知是因为折刀已经随着两次戳刺钝了口,还是对自己下刀没那么容易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