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这么说。”王干事摆摆手,“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也别太着急,注意身体。”
送走千恩万谢的秦淮茹,王干事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他知道这事希望缈茫。
铁路系统和地方国企是两个系统,人家根本不怵你。
上次厂办出面都碰了钉子,他一个后勤科干事,能有多大面子?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事还得办。
他拿起电话,尤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那个在铁路系统老同学的办公电话。
电话接通后,王干事寒喧了几句,便切入正题,把贾家的情况和自己的请求说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老同学无奈的声音,“老同学,不是我不帮你。你们厂那个工人家属,惹谁不好,偏偏去惹林卫国?你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吗?”
“他不就是一个副科长吗?”王干事疑惑。
“就一个副科长?”老同学轻笑一声,随后压低声音,“老同学,听我一句劝,这事,你别掺和了,里面水太深了!他林卫国这个副科和其他副科不一样。”
放下电话,王干事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
连铁路系统内部的人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很难。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去找那个老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