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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如果真的按这样定案,那工地那边怎么算?”
一说起这个,秦队长就觉得头大,思索良久,才低声说道:“要不然询问一下陆同志的意见?
这几个人的家庭条件摆在这里,对于工地造成的损失,他们也不可能赔多少!
之前谈的赔偿问题也都得推翻,所以这件事需要咱们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
毕竟是人命,对人家工地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之前这几家人为了能多闹一些赔偿,还拉着白条幅往县城里来呢!
尤其是在电子城那边,闹了好几天,哄也哄不走。”
陈队长对此事也有所耳闻,瞪着眼说道:“那什么陆之野不是挺有能耐的吗?
就任由他们闹下去,他们安保部的都是吃白饭的”
秦队长白了一眼陈队长:“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他们哪家不有一两个六七十岁,七八十岁的老太太?
安保队的人一上来,他们就往地上一躺!
你说说你让别人怎么办?
假如说他们扛着棺材,躺在咱们公安局门口,咱们也只能好好劝说,不能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