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目光冷厉的注视着方星辰。
众圣面面相觑。
赤传神皱眉道：“娄灵阳，又怎么了？”
“我怀疑他就是夜天古。”
娄灵阳道。
此言一出，游锦和其他来自圣王殿的圣者忽然间倒吸一口凉气，只感到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的盯着方星辰。
“娄灵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了。”
方星辰轻轻颔首，淡笑道：
“我是夜天古，这又如何？”
紫天君之流本来还没把方星辰放在眼中。
但他们显然也知道在天枢战场，一个叫夜天古的家伙不仅让游锦他们吃了亏。
连青吾这种成仙者，都在其面前断了一只手。
娄灵阳似乎没想到方星辰会轻易承认这一点，倒是有些意外，但眼神也缓和了几分。
“娄灵阳，你三番五次打算害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在局里，怎么也对破局有几分帮助吧？
你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方星辰质问道：“凭什么龙神书鉴出了差错，就你一个成为唯一破局者？
诸位，可曾好好想过这一点？”
此言一出，紫天君他们心中的各种怀疑终于是压不住了，若有所思的盯着娄灵阳。
娄灵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再次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