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分布图。清单上详细列出了日军给青帮提供的军火种类和数量,分布图上则标注了青帮在上海的十几个秘密据点,包括军火库、鸦片馆、赌场等。
“收获不小。”陆沉舟心里暗喜,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立刻关掉手电筒,躲到了书架后面。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杜月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雪茄,点燃后吸了起来。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陆沉舟屏住呼吸,心脏怦怦直跳。他的右手摸向腰间的军用匕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杜月笙看了一会儿文件,放下后,起身走到书架前,似乎想要拿一本书。他的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摸到陆沉舟藏身的地方。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青帮打手跑了进来:“帮主,不好了!日军的军火库被人袭击了,损失惨重!”
杜月笙脸色一变:“什么?是谁干的?”
“不清楚,对方身手不凡,好像是冲着军火来的。”打手说道。
杜月笙皱了皱眉头,转身向外走去:“立刻带人去看看!”
陆沉舟松了一口气,趁着杜月笙离开的机会,快速走出书房,向后院的方向跑去。他知道,这肯定是陈默按照计划袭击了日军的军火库,为他创造了逃跑的机会。
他翻过围墙,回到了街道上。街道上一片混乱,青帮的打手们正四处奔跑,准备去支援日军的军火库。陆沉舟混在人群中,顺利地离开了青帮总堂的地盘。
回到地下室,陈默和老周已经在等着他了。
“怎么样?得手了吗?”老周急切地问道。
陆沉舟从背包里拿出《青帮与日军合作协议》、军火运输清单和秘密据点分布图,放在桌子上:“都在这里了。另外,我还听到一个重要消息,明天晚上,青帮要帮日军运送一批神秘物资,用黑色箱子装的,上面有日军的绝密标志,很可能是新的细菌弹。”
“什么?又是细菌弹?”陈默脸色一变,“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没错。”陆沉舟点了点头,“明天晚上,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陈默带领,去码头袭击运输车队,摧毁神秘物资;另一路由我和老周带领,去青帮的秘密据点,解救被关押的地下党联络员,同时打击青帮的势力。”
第二天晚上,上海码头。
夜色深沉,江面上刮着凛冽的寒风,吹得码头的旗帜猎猎作响。码头上灯火通明,十几辆军用卡车整齐地排列着,卡车的车厢里装满了黑色的箱子,上面印着日军的绝密标志。周围有几十个日军宪兵和青帮打手守卫,个个荷枪实弹,警惕地盯着周围的环境。
陈默带着五个地下党同志,潜伏在码头旁边的一个废弃仓库里。他们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手里拿着步枪和手榴弹。
“按照计划,等运输车队出发后,我们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设伏。”陈默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同志说道,“我会用火箭筒摧毁第一辆卡车,然后大家一起冲锋,用手榴弹炸毁其他卡车,一定要确保所有黑色箱子都被摧毁。”
“明白!”同志们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与此同时,青帮的一个秘密据点——位于闸北区的一座废弃工厂里。
陆沉舟和老周带着八个地下党同志,潜伏在工厂外围的草丛中。工厂的围墙高达两米,上面布满了铁丝网,门口有四个青帮打手站岗。工厂里面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
“里面就是青帮关押地下党联络员的地方。”老周指着工厂,对陆沉舟说道,“我们的内线说,里面关押着十几个联络员,都遭受了严刑拷打,情况很危急。”
陆沉舟的眼神变得冰冷:“我们必须尽快救他们出来。老周,你带着四个同志,从工厂的后门潜入,负责解救联络员;我带着另外四个同志,从正门进攻,吸引青帮打手的注意力。”
“好!”老周点了点头,带着四个同志,向工厂的后门摸去。
陆沉舟则举起手中的步枪,瞄准了门口的一个青帮打手:“行动!”
“砰!”枪声响起,门口的青帮打手应声倒地。其他三个打手见状,立刻举起枪,向陆沉舟等人射击。
“冲啊!”陆沉舟大喊一声,带着四个同志,向工厂的正门冲去。他们利用工厂外围的障碍物作为掩护,与青帮打手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工厂里面的青帮打手听到枪声,纷纷冲了出来,加入战斗。双方在工厂门口展开了殊死搏斗,枪声、惨叫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陆沉舟的枪法精准,每一发子弹都能击中一个青帮打手。他的左肩旧伤在战斗中被牵扯,疼痛难忍,但他依旧咬紧牙关,坚持战斗。他知道,里面的联络员还在等着他们救援,他不能退缩。
与此同时,老周带着四个同志,成功潜入了工厂的后门。他们避开了青帮的巡逻队,来到了关押联络员的房间。房间的门被锁着,老周从口袋里拿出开锁工具,快速打开了门锁。
房间里,十几个联络员被绑在柱子上,身上布满了伤痕,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到老周等人,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同志们,我们来救你们了!”老周大喊一声,带着同志解开了联络员身上的绳索。
“谢谢你们!”联络员们激动地说道,挣扎着站了起来。
“快走!”老周带着联络员,向工厂的后门跑去。
就在这时,工厂里面突然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