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立刻通知阿贵,让他加快行动,十点前必须把王怀安带到这里!”陆沉舟大喊道。
老陈立刻掏出微型电台,联系阿贵。
与此同时,阿贵带着两名队员,已经潜伏到了怡红院的附近。怡红院的灯光暧昧,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和丝竹之声。阿贵观察了片刻,看到王怀安穿着一身绸缎衣服,在两名日军士兵的护送下,走进了怡红院。
“行动!”阿贵低喝一声,带着队员们,悄悄潜入了怡红院。
怡红院的一楼大厅里,几名嫖客正在喝酒作乐,几名妓女在一旁伺候。阿贵带着队员们,避开众人的视线,朝着二楼的房间摸去。王怀安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门口有两名日军士兵站岗。
阿贵示意队员们隐蔽,自己则掏出一把匕首,悄悄绕到一名士兵的身后,猛地捂住他的嘴,匕首划过他的喉咙。另一名士兵听到动静,刚要转身,就被一名队员用撬棍砸中头部,倒在了地上。
阿贵一脚踹开房门,看到王怀安正和一名妓女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王怀安看到阿贵等人,吓得魂飞魄散,想要下床逃跑,却被阿贵一把抓住。
“王怀安,老实点!”阿贵掏出绳子,将王怀安捆得结结实实,“跟我们走,否则杀了你!”
王怀安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别杀我,别杀我,我跟你们走!”
阿贵带着王怀安,悄悄离开了怡红院,朝着枣庄站的方向跑去。
此时的枣庄站里,陆沉舟已经带领老陈,在铁轨上埋设了炸药。他们将炸药埋在列车停靠的轨道下方,设置好引信时间,只要列车一进站,就会立刻引爆。
十点整,远处传来了火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陆沉舟的眼神变得愈发锐利,他握紧了手中的矿工镐,对身边的老雷和老陈道:“准备行动!”
十点零五分,物资列车准时停靠在枣庄站。列车的轮轴与钢轨摩擦,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震得地面微微颤动。日军士兵们纷纷跳下车,开始搬运物资,准备补充水和煤炭。
“就是现在!”陆沉舟大喊一声,按下了炸药的引爆器。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铁轨瞬间塌陷,列车的车头猛地撞上了塌陷的铁轨,出轨翻车,车厢里的物资散落一地,日军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冲!”陆沉舟大喊一声,带领老雷和老陈,朝着列车的方向冲去。
日军士兵们纷纷举枪射击,与陆沉舟小队展开了激烈的枪战。陆沉舟的矿工镐挥舞得虎虎生风,不断地击倒日军士兵;老雷的狙击步枪精准地射杀着日军的指挥官;老陈则朝着车厢里扔手榴弹,炸毁了大量的物资。
就在这时,阿贵带着王怀安赶到了车站。王怀安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面无人色。陆沉舟一把将他拉到身边,厉声道:“王怀安,列车上的军火库在哪里?快说!”
王怀安颤抖着指向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在……在最后一节车厢里,有重兵把守。”
陆沉舟点点头,对阿贵道:“你带着两名队员,跟我去炸毁军火库;老雷和老陈,继续牵制日军士兵!”
阿贵立刻应声,跟着陆沉舟,朝着最后一节车厢冲去。车厢门口有四名日军士兵站岗,他们端着冲锋枪,朝着陆沉舟等人疯狂射击。陆沉舟灵活地避开子弹,矿工镐一挥,砸倒了一名士兵。阿贵和队员们也纷纷开枪,射杀了另外三名士兵。
陆沉舟一脚踹开车门,看到车厢里堆满了军火,几名日军士兵正拿着手榴弹,想要引爆军火库。“不好!”陆沉舟大喊一声,冲了过去,矿工镐一挥,将几名士兵打倒在地。
他立刻让阿贵和队员们,将炸药包固定在军火箱上,设置好引信时间。然后,带着他们,迅速撤离了车厢。
“轰隆!”一声巨响,军火库被炸毁,巨大的冲击波将整个车厢掀飞,熊熊大火吞噬了列车,日军士兵们的惨叫声、爆炸声、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陆沉舟带着队员们,押着王怀安,朝着煤矿的方向撤离。日军的增援部队已经赶到了车站,他们看到燃烧的列车和散落的物资,气得哇哇大叫,朝着陆沉舟小队的方向追来。
陆沉舟带领队员们,钻进了废弃巷道。巷道里漆黑一片,日军士兵们不敢贸然进入,只好在外面胡乱射击。
陆沉舟等人沿着巷道,一路狂奔,终于回到了煤矿。他们将王怀安交给根据地的同志,然后迅速撤离了枣庄。
坐在前往根据地的马车上,陆沉舟靠在车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矿工服沾满了鲜血和煤尘,左臂的伤口又被震裂,渗出了鲜红的血迹。但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胜利的光芒。
“沉舟哥,我们成功了!”阿贵兴奋地大喊道,“日军的增援物资列车被我们炸毁了,津浦铁路的运输线也被我们破坏了,华北日军的增援计划泡汤了!”
陆沉舟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不仅破坏了日军的增援计划,更沉重地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为根据地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但他也清楚,日军绝不会善罢甘休。松井石根必然会派出更多的兵力,对津浦铁路沿线进行疯狂的报复,而且,华北日军的增援也不会就此停止,他们肯定会寻找其他的运输线路,继续向华中战场增援。
“大家先休息一下,补充点体力。”陆沉舟说道,从背包里拿出干粮,分给队员们,“等回到根据地,我们再好好规划下一步的行动。我们必须继续破坏日军的运输线,阻止他们的增援,直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