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传讯符联系我。”
说完,他运转【踏星步】,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林间小道。六位长老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眼前的仙境,相视一笑 —— 属于他们的新旅程,与属于玄天禁地的新篇章。葫芦岛学府的夜色依旧静谧,星木的星辉透过窗棂,在钟傲天的房间内洒下细碎的光斑。他悄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床上蜷缩成一团的 9 只缩小版黑鳞灵狼 —— 小家伙们睡得正香,毛茸茸的尾巴时不时轻轻摆动,连他进门的动静都未曾察觉。
“看来我的气息控制得越来越好了,连灵狼都没发现我回来。” 钟傲天心中暗自感慨,指尖凝聚一丝微弱的圣星力,轻轻拂过一只灵狼的头顶,小家伙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指尖,依旧沉浸在梦乡中。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将床上的傀儡虚影收回墨星小世界,自己则躺在外侧,避免压到灵狼们。
可躺下后,向芸的话语却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本源界需要守护者,我是与这方世界共生的存在,一旦离开,本源界就会失去平衡…… 除非有另外一个‘我’来替换,可千万年来从未有过第二个本源共生体……” 向芸眼底的落寞与对自由的渴望,如同针扎般让他心神不宁。
“系统,系统!” 钟傲天在意识中呼唤,语气带着急切。
“来了来了,刚想歇会儿呢。” 系统小姑娘打着哈欠现身,粉色侍女服的裙摆还沾着虚拟的睡意,“怎么了?又想向芸姐姐了?”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有没有向芸姐姐说的‘第二个本源共生体’?” 钟傲天坐起身,眼中满是期待,“不管是古籍记载,还是秘境线索,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行!”
系统小姑娘翻了个白眼,瘫坐在意识空间的软榻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真是个猪脑子!是不是本源界的功法秘籍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本事了?”
“我还有什么本事没用到?” 钟傲天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满脸疑惑。
“唉,刚才在你房间帮你打掩护、替你睡觉的是什么?” 系统小姑娘翻了个身,手指点了点虚拟的空气,语气带着 “恨铁不成钢”。
“替我睡觉的…… 傀儡虚影!” 钟傲天猛地从床上跳下来,眼中瞬间亮起光芒,连灵狼们被惊醒、不满地 “呜呜” 叫都没在意,“对呀!我不是会【分身九天诀】吗?用分身弄一个和向芸姐姐一模一样的傀儡,不就能替她守护本源界了?”
他越想越兴奋,双手比划着:“【分身九天诀】能凝聚出与本体一模一样的分身,连修为、星力都能同步,之前用它糊弄主尊和师尊都没被发现!只要我用圣星力为引,模仿向芸姐姐的气息与圣道特质,肯定能造出以假乱真的傀儡!”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 系统小姑娘坐起身,语气变得严肃,“我在你意识里早就听到你和向芸姐姐的对话了。用傀儡替换确实是个办法,修为、圣星力、圣道肉身都能做到一模一样,可我总觉得向芸姐姐的身体里藏着什么禁制 —— 那是与本源界共生时留下的印记,傀儡就算外表再像,也未必能骗过本源界的规则。”
钟傲天脸上的兴奋瞬间褪去,眉头重新皱起:“禁制?你的意思是,就算造出傀儡,本源界也不会认可它?”
“可能性很大。” 系统小姑娘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凝重,“本源界与向芸姐姐共生千万年,早已形成了独特的连接。除非能找到破解禁制的方法,否则傀儡最多只能短期顶替,时间一长,本源界还是会察觉异常。”
“那我们现在就回本源界找姐姐,试试用圣星力破解禁制!” 钟傲天说着就要起身运转七星玉佩,却被系统小姑娘急忙拉住。
“我的祖宗!快天亮啦!” 系统小姑娘指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语气满是焦急,“你先别光顾着向芸姐姐了,想想你自己吧!晚上你一时兴起,把阴森恐怖的血域森林改成了鸟语花香的仙境 —— 之前白骨遍地、瘴气弥漫,一夜之间就枝繁叶茂、繁花似锦,这么大的变化,明天学府的弟子和师尊们看到,肯定会追问到底!你怎么解释?”
钟傲天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的急切被错愕取代。他这才想起,昨天改造血域森林时只顾着让环境变得生机盎然,完全没考虑过 “一夜巨变” 会引发的后果 —— 葫芦岛学府的弟子们每天都会去禁地修炼区,四位师尊更是对禁地了如指掌,这么明显的变化,根本瞒不住!
“我…… 我当时就是觉得血域森林太压抑,想改得舒服点,没考虑这么多。” 钟傲天挠了挠头,脸上满是懊恼,“这下麻烦了,要是主尊和师尊追问,我总不能说自己进了星源秘境,还获得了能重塑环境的圣星力吧?”
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灵狼们似乎察觉到他的焦虑,纷纷凑到他脚边,用头轻轻蹭着他的裤腿,发出温顺的 “呜呜” 声。钟傲天弯腰抱起一只灵狼,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却依旧无法平复心中的焦躁 —— 改造血域森林是一时兴起,可后果却可能暴露他进入星源秘境的秘密,甚至引来金星世界的关注。
“哎呀,头疼!” 钟傲天瘫坐在床上,双手抓着头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 “一时兴起” 闯了大祸。系统小姑娘也不再调侃他,只是坐在意识空间里,眉头紧锁地思考对策。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远处传来弟子们起床修炼的动静。钟傲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既要瞒住星源秘境的秘密,又要解释血域森林的巨变,还要继续寻找帮助向芸姐姐获得自由的方法。
“不管了,先应付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