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到这句话,孙祺心想,神仙姐姐要走了,按理该送她一程。
只是刘小丽那边不好交代。
“怎么走得这么突然?”
等了很久,没回复。
“睡了吗?明天几点的飞机?”
还是没有回音。
孙祺有点懵。
怎么回事?
是神仙姐姐在开玩笑?还是短信不是她发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他强忍着打电话问的冲动。
就算打了也没用,对方关机了。
本来打算就这样睡了,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放不下。
万一真是刘一非发的呢?
好歹认识一场,总不能人家走了,自己连送都不送。
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孙祺叹了口气。
“这事儿办得,发个短信,人就没了。”
无奈地坐起来,下床打开电脑,查明天从京城飞往的航班。
查了一下,明天有三班,都是中转,没有直飞。
早上7:30一班,中转首尔;上午9点一班,中转东京;下午4点一班,中转。
孙祺觉得上午那两班可能性最大,晚上经那班太绕,要多花近六个小时。
刘小丽她们大概率不会选。
不管怎样,还是去送一下吧。
孙祺这样劝自己。
他又想到机场太大,没有机票进不了候机厅,可能根本见不到面。
于是决定明早去刘一非住的小区碰碰运气,送她一程。
辛苦点就早点起吧。
幸好之前聊天时,刘一非提过自己在京城的住址,孙祺还真记住了。
设好闹钟,又怕自己醒不来,特意跑到客房叫醒了鼾声如雷的盛和。
“盛和,醒醒。”
迷迷糊糊的盛和一脸困惑地看着孙祺。
“,叔,咋啦?”
“明早你醒了,记得叫我一声。”
“嗯,好的,叔。”
第二天清晨,孙祺睁眼望着天花板,心里暗暗后悔昨晚让盛和叫他起床的决定。
才五点。
同一时间,孙祺被盛和叫醒,而刘一非则被母亲叫醒。
“非非,快起床收拾,我们要赶飞机,上飞机再补觉。”
“唔……”
刘一非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她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后晃晃悠悠走进卫生间,无意间看了眼镜子,瞬间清醒过来。
眼睛红肿,面容疲惫,只好仔细补了妆。
幸好行李已经收拾好,否则根本来不及。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才想起昨晚给孙祺发过短信。
匆忙跑回卧室开机,看到孙祺的回复,脸一下子红了。
昨晚心绪混乱,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发那条信息,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或许内心真实的想法,连她自己都不敢面对。
刘一非咬着嘴唇坐在床边,反复想着怎么回。
“非非,快点,刘叔的车到了,该走了。”
“知道了,妈。”
楼下传来母亲催促的声音,时间不多了。
看来临走前是见不到他了。
刘一非失落地点了下手机,回了条信息:
“今天飞走,现在就出发。”
刚要起身,手机突然响了——是孙祺打来的。
(作者留言:身体不适,今日仅此一更,明日补上。
晨光中,孙祺开着奥迪驶出工作室。
“盛和,跟凡哥说一声,我中午回来。”
“好嘞叔,路上小心。”
盛和挥手告别,卷帘门缓缓落下。
刚过六点,孙祺本该这时候起床,但盛和的生物钟固定在五点锻炼。
虽然有点不爽,但看了导航后又庆幸:幸好出门早。
刘一非住的晴翠园别墅区,竟然在京城五环外,靠近机场,离他二环的工作室足足有三十公里远。
差点耽误正事。
昨晚情况紧急,时间紧迫,他完全没考虑距离,只顾着查刘一非飞往的航班信息。
幸好盛和提前叫醒了他,阴差阳错地避免了迟到。
如果按原计划六点起床,最快六点半出发,肯定赶不上。
清晨六点的京城,早高峰已经初现。
路上车辆逐渐增多,有些路段已经开始堵车。
上班的、上学的,人来人往。
孙祺虽然是放假的大学生,但中小学生还在上课,寒假还没到。
好在他从市区往外环开,早高峰越往外车辆越少,一出三环就一路顺畅。
多亏是2007年,要是再往后十年,京城的拥堵恐怕能蔓延到五环之外。
上了机场高速,他踩下油门,以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疾驰。
不得不说,德国车在高速上比日系车稳得多,加速时不会飘,给人十足信心。
如果不是限速,他还想再快些。
以前开朋友的宝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