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残片。片刻,朱批缓缓浮现:
“执笔之人,非自外来,乃自古存。
昔以星火种月,今以月壤归地。
九鼎未倾,魂门未闭。”
林浩忽然想起什么,调出敦煌星图残片的编码对照表。他将“归墟之道”四字拆解为天干地支与二十八宿对应关系,输入模型。
结果令人震颤。
该路径的起点,正是二十年前“玄女七号”最后信号发出的位置;而终点,指向广寒宫地下空腔的正上方。
“不是巧合。”他说,“那艘船,不是沉了。是被接走了。”
苏芸看着玻璃板上未干的朱砂字迹,忽然轻声问:“如果‘执笔人’一直就在地球上呢?只是我们忘了怎么认出他们?”
林浩没说话,而是走到控制台前,将墨斗残线缠在手指上。那根烧断的红线,此刻正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他抬头看向主控屏,北极的全息影像仍在运行。冰层之下,那道沉积带突然开始发光,轮廓逐渐清晰,竟与广寒宫“圜丘坛”的屋顶形制完全一致。
同一时刻,腕表裂纹中的星轨微微跳动,指向北方。
打印区的月壤颗粒再次开始移动。
这一次,它们不再组成地图。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