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都归类编号。”
林浩调出冷备份目录。夹命名为“声码样本_001”,创建时间正是双频共振启动瞬间。子目录下,有七份音频文件,分别标注为“林浩_心跳_第3次共振”段哼唱”压力曲线”
最末一条是视频文件,标题为“墨斗铜坠_共振前6小时_荧光渗出”。
林浩的手指停在播放键上。
他没点。
他知道那不是记录。
是复刻。
苏芸走到他身边,音叉握在掌心。冰爪形态的底部,霜纹已不再是地貌,而是流动的星图。她用发簪蘸朱砂,在叉臂内侧写下新公式:“声码x语义x时间=记忆解压”。写完,她忽然停住。
“不对。”她低声说,“等式右边,不该是‘解压’。”
“是什么?”林浩问。
“是‘上传’。”她说,“我们以为在读取月壤的记忆,其实是在把自己的记忆,上传给它。”
林浩腕表的星图仪突然震动。指针在“心宿”位置轻微抽动,像是被某种信号干扰。表盘内层刻痕开始发烫,文字边缘泛起红光。
陈锋站在战术背包旁,手指划过传感层。长城砖粉末依旧静止,但在红外视角下,它们正以17秒为周期起伏,如同呼吸。他没关系统,也没启动熔断。
他知道,关不掉了。
阿米尔调试着声波阵列的输出参数。他把《胡笳十八拍》第十三段的速度调慢了15,又在《梨俱吠陀》第七音阶中插入一段03秒的静默——那是吠陀经文中“空性”的象征。
他按下测试键。
声波未出,全息投影先动。
悬浮的“启”字缓缓旋转,外圈稳定,中心那点下沉,与“户”结合,构成一个无人认识的新字。投影边缘,一道幽蓝荧光浮现,与林浩图纸上那道蓝光如出一辙。
林浩的钢笔从口袋滑落,笔尖朝下,砸在控制台边缘。
笔帽弹开,笔身滚向终端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