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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才能卡在光脉间隙里。”陈锋盯着那张图,“不是他们聪明,是有人提前画好了逃生路线。”
“谁?”
“不知道。但能用甲骨文当工程语言的,不会是现代人。”
车外,月岩的网格光又闪了一下。
这次,北斗七星的凹点朝下。
粉末在密封舱内壁重新排列,不再是导热网,而是某种阵列结构,像天线。
陈锋伸手去拿样本舱。
就在他指尖触到舱盖的瞬间,沟底的静电涡流再次暴起,荧光阶梯瞬间熄灭。但这一次,熄灭前的最后一帧,阶梯末端多了一个符号。
不是“火”。
是“门”。
王二麻子看到了,声音卡在喉咙里。
陈锋没说话,把样本舱放进战术背包,拉紧封口。
“它不是在等我们。”他说,“是在等这个频率。”
驾驶员问:“下一步呢?”
“等。”
“等什么?”
“等它告诉我们,怎么开门。”